有些生气,但他想起来这里的目的,靠在墙上并没有离开,接下来的时间里,他见识到了赫奇帕奇男妈妈独有的肺活量。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连续一个小时不间断的说这么多劝诫的话?
克鲁姆觉得自己都听麻了,偏偏那个德尤拉还听的一脸认真,像是在听什么人生至理名言一样。
“你记住了吗?”
“记住了。”
“下次还犯吗?”
“没有下次了。”
“你发誓。”
“我用莱斯特兰奇一家的子孙后代发誓……”
“不用那么严重!”
看着连忙制止德尤拉发言的塞德里克,克鲁姆从中窥探到了德尤拉在塞德里克理智的边界反复蹦跶的原因。
原来这家伙连毒誓都不让她发,就要个态度。
这有什么用吗?
“可以给我一个表态了吗?”克鲁姆问道,“和我去舞会,我只需要开场舞。”
“只要开场舞?”
克鲁姆点头,他还打算等赫敏和她的舞伴跳完舞之后截一下胡,所以开场舞就够了。
“可以。”
德尤拉答应的很干脆。
得到满意的答案,克鲁姆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只有塞德里克在旁边絮絮叨叨。
“邀约这种事你不愿意的话不用强求自己,不愿意的话就拒绝。”
“我没有不愿意,塞德里克。”德尤拉看向克鲁姆离开的方向,“说实在的,我很好奇德姆斯特朗是一副什么样的风光。”
“听说,德姆斯特朗的地址是保密的,我很好奇。”
“这么有好奇心,还真是无愧你渡鸦小姐的称号,尤拉,只是……”
塞德里克道出了问题的关键,“你想好怎么和德拉科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