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机灵了不少,立刻带头附和,李莲花才浅淡一勾唇,文雅地坐回原位,举手投足公子如玉,还如往常一般整理了膝边的衣带,一派清风朗月的气质。
肖紫衿从他出言就不爽地盯着,听到门主之位被让渡,脸色白中带黑,这会儿又看到他通身潇洒做派,本能地对应上了曾经的李相夷——当年那人也是这般整理衣衫的!
是他!果然是他!
这‘大侠’瞬间恼怒,但碍于场面暂时忍住没再露相。
一人提新门主人选,又一人起势带动,众人也渐渐开始表达赞同,乔婉娩深深看了一眼李莲花,便接下了暂代门主之责,之后以稳定江湖各派为主谈论,讲江湖同心人间正道,四顾门的复兴大会还算是有惊无险地落下帷幕。
翌日清晨,天空澄澈如洗,偶有晴云缱绻,李莲花与云苓携手来到崖壁边的空地,这里来往无人,只有一座衣冠冢,立的是李相夷的墓碑。
“不是乔姑娘,是肖紫衿”,云苓刚到便奇怪这信函约见的是这个地方,于是查探了一下邀约者,结果看到了不想看到的人。
李莲花看着墓碑略有感慨,听到小姑娘这一息可闻的嫌弃,那点世事无常的伤怀都变成了轻笑。
不出片刻,肖紫衿忿忿地走过来喊道,“你果然来了,李相夷!”
这语气让云苓不满地瞥了他一眼。
李莲花则云淡风轻地转身,“李相夷已经死了,他的坟墓还在这里。”
肖紫衿从一开始就打着乔婉娩的旗号说着什么青春啊艰难啊的,归根到底就是把责任全推给了李相夷,而他昨日丢了脸,此刻更是心眼比针孔还小。
“我看你就是回来看我笑话的”,肖紫衿愤愤不平,“复兴大会上,你是故意把门主之位给阿娩而不交给我!”
云苓听不下去这玩道德绑架的伪君子说话,一叉腰斥道,“你是不是有神经病?!你自己心智不坚发了癔症,这也怪别人?!还有刚刚说那么多,你明明自己不行还要怨怼,真是小人之心甚笃,平白招人嫌!”
“你是什么人?!”,肖紫衿看到这美人身姿绰约,眯了眯眼,嫉妒心更盛,恨声道,“不愧是李相夷,现在身边还有了新的红颜,如此美人你要,阿娩的心你也……”
“住口!”,李莲花揽住云苓,目有寒星,沉声喝道,“肖紫衿,你不该如此贬低乔姑娘对你的感情,我的存在也不是你们的问题,而且,我已心有所属,阿苓便是我的爱人……”
“心有所属?呵!你回来了,你说你心有所属,可是阿娩还不是对你念念不忘?”,肖紫衿抬手拔出破军剑直指李莲花,“你要么跳崖,要么出手,我要一个你死我活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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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莲花视线投向那剑锋,继而缓缓抬眸,像是重新认识了一个人,他面有冷意,开口道,“肖紫衿,如此就出招吧。”
“哼!你还是跟当年一样自负。”
他说完就持剑袭来,飞身过时带着恼羞成怒,可惜没一招能打的,李莲花带着云苓旋身躲过,直接一掌就拍掉了他手上的剑,再以细微内力隔空对过,肖紫衿被击中连退了好几步。
此招仅让他气血翻涌几天,李莲花终究未伤他。
云苓撇撇嘴,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自己打不过还非要说别人自负,可悲!
可肖紫衿至此仍然不依不饶,杀人之心犹不绝矣!
他出招就朝两人门面而来,小姑娘本就忍了许久了,此刻生气着上前一步越过了李莲花,用灵力挡住剑尖之后,再一挥袖而去,霎时铮铮之声起,破军剑剑身出裂纹,哀鸣着被甩到了旁边的峰顶树间,肖紫衿则被推飞了丈余。
“肖紫衿,自己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