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抽自己的耳光,为什么要闲着没事找杜宁的乐趣,这一次自己是真的成为别人口中的乐趣了。
叶惊鸿沉声道:“连云麒君都敢阻挠,你们是真觉得我们云国人好欺负,还是觉得云麒君好说话,所以就可以蹬鼻子上脸得寸进尺?”
“这位先生,这完全只是一场误会而已,我们并不知道他是云麒君。”宇文兴说道。
“云麒君大名鼎鼎,你身为屏国皇室居然不认得,看来你的见识也不过如此。”叶惊鸿嘲讽道。
“是,是,在下确实是有眼不识泰山,怠慢了云麒君,在下认错。”
宇文兴很是紧张,万一杜宁借题发难,事情可就变得不好收场了。
杜宁微笑道:“放心,本君今天心情好,是不会和你一般见识的。”
宇文兴松了口气。
“因为,你不配。”杜宁语气不屑地开口。
“你……”
宇文兴闻言顿时就勃然大怒起来,气得胸口一阵发疼,杜宁居然把他说出去的话,原封不动的还了回来,他身为屏国的皇子,何曾遭受过这般奇耻大辱?
其他读书人也是涨红脸,杜宁不仅仅是在对宇文兴说不配,更是在对之前要为难杜宁的所有读书人说不配,他们都是屏国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同样也没有受过这般的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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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惊鸿呵斥道:“尔等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给云麒君让路!”
语气高高在上,犹如是在命令他们一般。
叶惊鸿就是故意如此,让他们尝一尝被别人命令的滋味。
宇文兴在心里破口大骂,可是却不敢顶撞叶惊鸿半句,只能是乖乖的往旁边让路,其他人也都急忙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脸色无比的铁青。
叶惊鸿这才流露出了满意的表情来,对杜宁说道:“杜君,我们一起去正堂吧。”
“好。”
杜宁轻轻点头,便和叶惊鸿一起走进了正堂。
许多人窃窃私语,对着宇文兴指指点点,让宇文兴简直是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这实在是太感到耻辱了!
“可恶!我宇文兴好歹也是屏国的皇子,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居然遭受如此莫大的羞辱,这让我以后如此争取储君之位?将来如何成为一个万民拥戴的好皇帝?”
宇文兴在心中咆孝起来,直到现在,他还是无法接受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恨不得这只是一场梦而已。
杜宁和叶惊鸿来到正堂后,里面的大儒纷纷起身向杜宁和叶惊鸿见礼。
“见过云麒君。”
“见过叶先生。”
显然,方才在院子里发生的事情,诸国大儒都看在眼里。
而一些大儒看向宇文兴的眼神无比寒冷,如果宇文兴真的把杜宁拦在外面,在场众多大儒都得搬出去吃饭。
文君的地位高于大儒,连文君都做不得正堂的席位,其他大儒哪里敢坐?又凭什么坐?
“见过诸位先生。”
杜宁和叶惊鸿二人也对众人还礼。
在场诸国大儒有许多陌生面孔,也有一部分熟悉的面孔。
当杜宁的目光一扫而过时,许多大儒都向杜宁投以善意的微笑,只有少数大儒对杜宁毫不客气的流露出浓郁的敌意。
还有一些人虽然尽力收敛,可是依旧藏不住对杜宁的恨意。
杜宁和这些人都是第一次见面,都感觉有几分面熟,仔细一想,原来是辽国的柯家和秦家的大儒也都前来祝贺,他们也都与傅家有所交情。
俗话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正是因为杜宁,圣院降下不义之罚,让柯家和秦家各有三位大儒被剥夺了才气力量,让柯家和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