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有些事留在心底就好。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也会找到属于你的幸福。”
天心往叶一凡怀里靠了靠。“小师叔身上的药香真好闻,天心都不舍得离开了。”
“傻丫头。”叶一凡将脸贴在天心的发上。“只有梦魂能再遇,堪嗟梦不由人做。不怕银钢深秀户,只愁风断清衣渡。”
也不知过了多久,叶一凡感觉到了怀中天心,均匀的呼吸。他叹了一口气,这丫头即便再倔强,也终是个需要人呵护的女子罢了。
楼梯上传来的脚步声,打断了叶一凡的思绪,抬头望去,只见公羊羽书与陆明雪走了上来。“掌门师兄,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药阁?”
“师弟这话说得生分了,我就是来看看。”公羊羽书的眼神早就停留在了,在青云怀中熟睡的天心身上。
“掌门师兄说笑了,这丫头能露出难得一见柔弱,还要拜师兄所赐。”叶一凡将天心垂在面颊的头发,别在耳后。
“一凡莫要挖苦他了,羽书这几日去罗刹门,收拾凤离那小子留下的烂摊子。刚回千山,就来你这里了。”明雪走到圆桌前,将手中的纸包,放在上面。“云飞师弟托我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虾酥,货已送到,我的任务,也就圆满完成了。”
“有劳师兄。”叶一凡有些心喜,毕竟云飞还是惦记着他的。
“天心的伤势如何?”陆明雪走了过去,见天心的脸上,仍旧没有一丝血色。“羽书,不是师兄说你,即便碧瑶是碧落的妹妹,你也不该如此偏袒于她。我听闻你只罚她,在断崖面壁一月,是不是有些轻了?”
公羊羽书欲从叶一凡的怀中,将天心抱走,却被叶一凡拦下了。“面壁一个月,掌门师兄真是偏心,天心身上的伤,本就落下了毛病,恐怕这辈子,都要无法再用右手持剑,如今如此对她,天心真的也是你的徒弟么?”
“一凡...”明雪真人叹了口气。“羽书他有苦衷,毕竟忘尘仙人临终前托付了他,有些事他自己无法一人独断。”
“照这个情形,不如将天心留在我药宗,我看谁以后还敢欺负她!”
“不论如何,天心都是我密宗的弟子,一凡你越矩了。”说罢,公羊羽书将天心,抱离了叶一凡的怀中,大步离开了药阁。
一缕阳光,透过窗子,将睡梦中的天心弄醒。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此时,正躺一间雅致整洁的房间里。被子和枕头,都散发出好闻的檀香味,她不是应该在药阁里么,难道这里是一凡的房间。想到这儿,天心喊了一声。“小师叔?”
见无人回应,天心慢慢的坐起身,想要下床看个究竟。可是肩膀的疼痛,让她的额头上渗出了,密密麻麻的细汗。这里究竟是哪里。忽然屋门被推开,公羊羽书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既然醒了,趁热把粥喝了。”
“你怎么会在这儿?!”
“为师不在逍遥殿,还会在哪?”
“逍遥殿?”
“我看你在药阁那里,也不是特别稳妥,所以把你带回来亲自照看。怎么样,为师的房间还不错吧?”公羊羽书坐在床边,用勺子舀了一口粥,吹了吹,伸到了天心的嘴边。
“弟子可以自己来,不劳烦师父了。”天心伸出左手,想要接过勺子,却被公羊羽书拒绝了。
“你不要逞强,乖乖听话。”
公羊羽书本以为天心会挖苦他的,结果却出乎他意料,天心什么也没有说,默默地把粥喝了。后来的日子里,无论公羊羽书说什么,做什么。天心都没有任何的波动,只是乖乖的照做。
直到有一天。公羊羽书回到逍遥殿,见天心坐在花园的椅子上,晒着太阳。“徒儿今天好兴致,出来晒晒身上的虫子?”
“拜见师父。”天心礼貌性的打了一个招呼。“弟子的伤已无大碍,想回朴玉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