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难道......(6 / 10)

沙摔丢在床上,只见郑嘉兴满头大汗,迫不及待地脱掉衣服、摘掉领带,而后深呼吸了一下,满脸不可置信地说:“这女人看起来挺娇小,想不到这么重!”

抱怨完之后,郑嘉兴来到床头,床头摆放着一个精致的小架子,架子上摆放得有一个小巧的铜香炉,郑嘉兴打开香炉盖子,点燃里面的催情香,正在畅享着遥沙吸入催情香后的各种搔首弄姿和饥渴难耐。

此时遥沙突地睁开眼睛,因为郑嘉兴房间里的罪恶实在令她难以忍受,郑嘉兴一扭头看见遥沙正瞪着两只大眼睛看着自己,冷不防被吓了一机灵,遥沙冷笑着坐起来,然后用手在自己周围凭空画了一个大圆,做了一个新鲜空气结界,将自己圈在了结界内,好呼吸新鲜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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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遥沙坐起来,郑嘉兴这才清醒过来,问:“你怎么会在我家?”

遥沙冷笑一声,说:“你不是想抓我来吗?”

郑嘉兴听后十分疑惑,他想了想然后说:“我是想把你抓过来,可是我的计划是明后天,不是今天!怎么会这样?”

遥沙从床上翻身跳下床,扫视一圈,然后说:“我提醒你一下,你只有一次机会,东西在哪里?”

原来郑嘉兴是一个变态色情狂,总喜欢绑架女人到自己家,一关就是一两个月,玩腻了就放出去,再抓下一个回来,他控制女人的招数也很简单,就是满屋子的催情香,和女孩子羞于启齿的清白。

虽然遥沙给出了警告,但是看着弱小,似乎没有什么战斗力的遥沙,郑嘉兴丝毫没有放在眼里,反而一步步走进遥沙,一边走一边嚣张地用最下流的口吻说:“你说的什么东西我不知道,如果你想要,我现在身上倒是有一件东西发烫发胀,燥得难受,很想迫不及待地掏出来给你,让你帮它解解热!”

遥沙冷笑一声,反手就是一个大比逗抽在了郑嘉兴的脸上,一巴掌就把郑嘉兴的牙齿打飞掉五颗,然后结结实实地撞到了墙壁上,把全身骨头都震裂纹了,最后全身无力地瘫趴在地上,

遥沙走过来一脚踩在郑嘉兴的侧脸上,恶狠狠地问:“现在还燥吗?还热吗?”

郑嘉兴哪有力气说话,遥沙见他不吭声,想将郑嘉兴的嘴踩烂,可是低头一瞧自己穿的汉服绣花鞋,于是一抬脚再一跺脚,就将脚底的绣花鞋换成了针跟硬皮高跟鞋,在鞋跟落在郑嘉兴侧脸的一瞬间,细细的鞋跟“哧”地一声,刺进了郑嘉兴的侧脸,痛得郑嘉兴哭天喊地,他想爬起来反抗,却发现自己全身动弹不得,因为遥沙早就对他下了定魂术,想要动那是不可能的,遥沙抬脚起来,看见上一脚只扎破了郑嘉兴的侧脸,伤口处冒出来一个小血珠,很快又变成了大血珠,遥沙对这个结果不太满意,于是这一次瞄准了郑嘉兴咡肉,然后狠狠一脚踩了下去,这一次没有偏差,成功把郑嘉兴嘴两边的咡肉了个对穿,一声极凄厉极悲惨女声的尖叫从郑嘉兴嘴里发出来,不用想,这是遥沙施法了,那为什么是女声,因为遥沙是女的。

紧接着,遥沙再次抬起脚,然后又用力往下跺,如此反复,一边跺一边抱怨道:“老古董小老头,非要定一个莫名其妙的规定,非得要在行刑前给罪犯一个机会!给什么机会,看看这个牲口,给机会珍惜了吗?这二十年来,老娘都问了成千上万的罪犯了,没有一个肯自己招的,浪费老娘的时间!” 就这样,遥沙一边跺,一边抱怨,直到把郑嘉兴的嘴巴两边的咡肉都扎得面目全非才停下,遥沙朝着郑嘉兴的脸吐了一口口水,将绣花鞋变了回来,又走到客厅,找到一个大花瓶,朝着郑嘉兴的脑门狠狠砸去,把,只听哗啦一声巨响过后,郑嘉兴头破血流,头骨凹陷一块,遥沙又去厨房找了一把又尖又长的水果刀,回来对着郑嘉兴的后背就开始猛扎,像是扎水果一样随意,此刻的郑嘉兴已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