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这里?”
“不然?”那下刺耳的尖叫中气十足,应该恢复得差不多。
“我在这里睡觉!”虽然穿得不单薄。
“然后?”
“我是个女孩子。”
“你不是说过,我们就是十把个男的团团围着你坐一个晚上,你也能睡?“
这肯定不是原话!
“什么时候?”她瞪他,别坑她记性不好,就是说过她也不会承认的。
霆霓想了想“找回去有点困难。”
“那找到那章之前,我没说过。”
“说过就是说过。”
“我就是说了,也不代表你能那么做,你有没有礼貌啊,懂不懂礼节啊,知不知道男女有别啊?”
霆霓打量她片刻,眼眶还有泪光,她竟然哭了?
因为云翳?
是看她不顺眼,可是她的坚强和韧性总是让他感到意外。
精神还不错,脑袋也清醒,应该能对话。
“你要在这里边吃边把话说清楚,还是到外面去?”他指指桌面上已经冷掉的早午晚餐,干巴巴的面包、冷冰冰的水、一只两个拳头大的飞禽,粗糙的烹调,连毛都没拔干净,是他的杰作吗?
她嫌弃地瞪着他。
不是说,有爱情滋润的男人多多少少对周遭的人会温柔一点,体贴一点,他就那么吝啬,只限用于自己爱人?
也罢,跟那个没关系,她想说的是,为何他那么自以为是,他真以为在她面前,他还是那个主宰一切的王者?
砰!
她双手猛地打大桌面,才跳到他跟前紧紧拽着他衣领子。
“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质问我,现在是我要问你,你们到底和尤加利做了什么交易?尤加利又对云翳做了什么?为何他们的名字一样?凭什么由你来做决定……”她到底想问什么?
咦?她记得他们两个?没有把其中一个忘掉?
霆霓抓着她手臂,从他脖子上扯开,却只听见衣服撕裂的声音,脖子也被勒出淤青。
“放手吧!”
“今天不说清楚,别想从这里出去,我不会让你遮掩!”
“你杀了我,什么都不可能知道。”
“如果我杀得了你,你还能一直那么嚣张吗?”她双手一甩,把他连人带椅推落。
“终有一天会……”一抹似是而非的笑意掠过,霆霓深邃的眼睛藏于面具后。
“如果有,我现在就想知道。”
她整理好衣衫,扭过头,奇怪地看着他“你刚刚说什么?”
“没有。”
吱吱!
一只小鸟落在窗台,通体红色的小鸟。
“糟糕!”霆霓紧握佩剑。
“怎么了?”他紧张什么,这鸟看起来很普通,就是红了一点。
“是雪月宫殿卫的鸟兽!”
两人和窗台上的红鸟对视片刻——它没有眼睛,并突然发出预警和呼唤的尖叫。
“快跑!”两人同时夺门而出,她一下回头,往桌面一抓,“带上食物!”
刚跑出长长的走廊,身后已经聚集成厚厚的红云直追着他们跑。
“怎么了?看你惊慌得什么样子,平时不是一副自以为了不起的靠脸就能冻结一切吗?”
“这种的鸟兽,随便攻击会引起更大的反抗。”
借口!
“那你呢,不是能和兽类沟通的吗?跟它们说一下啊!”
说?
她回头看了渐近的红云,直摇头。
“它们是瞎子聋子,看不见,还听不见,缺乏一切对外界友善感知的能力,不能对话,无法沟通。”
眼看数量越来越多,他们从石廊跳下草坪,一路滑进丛林,红鸟咬着他们的影子尾随而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