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恍惚,为何谈话发展到了这个地步?明明自己本该是主导,眼下却成了和外国人一起谋划改变陈国未来,这是不是叛国?
“有负担对吧?自然的,或许你还会觉得你是不是在叛国?其实嘛,你应该反过来想,一个变态真的成了一国皇帝,这难道不是国民真正的悲哀么?话说你那个身体不行的义兄人品如何?不会和我一样很坏很坏吧?”
古月可不会特地粉饰自己,能够如此和一国公主谈论替他们国家换一个皇长孙这种事情的人,就算自称好人,也不会有人信吧?
“不,他和你不同,他一直温文尔雅饱读诗书悲天悯人,自己的状态他从未叹息,而且一直在为了陈国尽自己一切努力。”
慕容荻说的斩钉截铁,反倒让古月有些如遭重击,虽然没表现出来,却也的确是现实的无情打击,正所谓人比人气死人,易地而处,或许那家伙都未必能有机会活下来才是,除非他也变坏。
“嗯,这么说来,你们陈国交到他手上才会皆大欢喜对吧?何乐而不为呢?试想,如果我是有心弄得你们内乱,明知道这个未来的接班人是个变态更应该缄默不言乐见其成才对吧?”
古月的说法确实很有力度,慕容荻不太愿意去相信,却又由不得自己。
“我该怎么做?暗杀他么?任何手法都应该有痕迹可循,而且未必能一击奏效。”
“这点我倒是可以提供帮助,不如就让我来当这个‘共犯’如何?想想还蛮激动,曾几何时能设想自己有一天还参与了如此有趣的事件?至于如何办到,我可以提供一些我的血液,很补的那种,保证他服下后可以兽性大发生不如死最后一命呜呼,要不要尝试下?”
古月自己都不清楚,这段时间他的微笑,一直很邪魅,一直很迷人,一直牵动着慕容荻的千头万绪。
“你的血?如果真有你说的那种效果,为什么你没事?”慕容荻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何就这么突然接受了古月的提议,但无法完全掌控局势让她并不舒服,所以她的理智告诉自己,还需要更多内情,至少对古月更深入了解才行。
“这个怎么说呢?比方说你左手拿着一件重物,想要保持平衡救比较困难了对吧?但是如果你右手也拿了一件,相对平衡就会容易很多。”
“你是说你体内的毒素相互间维持着某种平衡?如果真是这样,就算转移到了那人的体内,也并不会毒发不是么?”
这可是个意外的消息,慕容荻并不清楚古月自身还有如此多的坎坷,可她此时并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故作关心了,既然已经聊到如此深度,索性继续下去,没准真的能够万无一失。
“很好,你能如此快的理解就轻松多了,诚然,如果只是毒素保持平衡,那么多半会如你所说那样,但其实我本身的体质也参与进去,也就是说只有我自身可以维持这些毒素的平衡,而对于其他人而言,这血毒绝对足够生不如死。”
慕容荻将信将疑,不过古月说的也确实在理,只是她不太明白古月这算是又一次交底,这人应该不是个轻易相信人的主,为何对自己如此坦诚?
“按照我的了解,你不应该如此直白地一次次说出自己的状况,反而让我觉得是不是有些阴谋呢?”
“或许吧,不过,事实上我是听了你的故事后有点愤慨,不管不顾的那种,恶人自有恶人磨,这个变态人渣就应该受到惩罚不是么?”
古月的眼神中透着真挚的怒意,慕容荻莫名感到心底那仅有的柔软被触碰,这么多年一来,自己本该记恨的存在却始终逍遥,而自己这份记恨几近消散。
可就在今日,遇到这个意外的男人,骨髓中的刺痛被激活了,直到现在她忽然发现,并不只是为了二皇孙的安危想去除掉那个隐患,而是自己,最真实的自己早已巴不得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