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她已经借着酒力壮胆一股脑全都倒了出来,而这些自然也被小荻看在眼里,听在心里,作为多年的好姐妹,又怎会不去用力拉一把呢?
纵然是进一步将自己的爱人分享出去……
所以事实上,看到逸月能一起来,我莫名有些开心呢!
霁凰,说了这么多,我其实只是不吐不快而已,因为我自私地不想看到这家伙为难,但势必又会给你添堵,可已经说到这里了,不妨也听听你的看法吧,如何?”
营帐中很安静,没有任何一人愿意去打断上官铃兰如此平静又平稳的述说,而此时,慕容荻的眼中写满了歉疚,泪水早已不自觉地流下,孙逸月更是哭得十分伤心,却又倔强地堵住了自己的嘴巴。
古月呆呆地看着正前方那侃侃而谈的少女,那平淡的表情下掩盖着无比波澜的内心。
“她甘心么?怎么可能,但她选择了甘心……因为我这个混蛋,她选择了甘心!”
古月哭了,没有去擦拭,任由泪水缓缓流下他也毫不介意,是自责是悔意?是欣慰是庆幸?他说不清楚,因为从未想到自己会让一个对自己用情至深的女孩哭在心里……
“讨厌!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呢!呜呜~”唐霁凰冲过去一把保住了上官铃兰,将头深深地埋在她怀里痛哭流涕。
紧接着慕容荻和孙逸月也加入了一起哭的小团体,四个女孩抱在一起哇哇大哭的场面还真不多见,但每一声哭泣都如同一把刀割在了古月的心底。
打断古月自怨自艾的,是营帐外的鬼瞳,因为有人来传话了。
留下几个互相安慰的妹子各诉衷肠,古月带着鬼瞳来到了楚国大皇子的营帐外,这位依旧神秘的大皇子竟然主动召见古月,自然不会只是聊聊人生而已。
收拾好情绪,古月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从刚刚的伤感与自责中跳出到日常状态,虽然心底依旧很痛,却总算是可以忍受了。
“古大人请进,大皇子殿下恭候多时了!”
“是下官的荣幸,请。”
被副官带进营帐的只有古月,鬼瞳已经习惯在营帐口的等待,不知不觉这几日里不断上演。
“下官古月参见大皇子殿下,请恕无法全礼。”
“不妨事,古大人请上座,来人,奉茶。”
“谢殿下,不知今日招下官所为何事?”
如果是以往,古月自然会有些虚与委蛇的场面话,但此时的他确实没那个心情,直切主题早早了事回家睡一觉或许更舒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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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昨日皇甫大人家的二公子遇袭,古大人轻而易举便找到了凶手并且查明了幕后真相?果真如此?”
“侥幸而已,事发突然又是在咱们大楚的驻地,凶手没时间做上更多布置,故而被下官发现了蛛丝马迹。”
特地找自己是聊案子?古月清楚“无事不会叫人来登三宝殿”,这个大皇子的葫芦里应该还有其他药。
“素来只听闻古大人天赋异禀,年纪轻轻却已经是楚国炼药界的引路人,没想到竟然还有查案的本事!实在让项某钦佩不已,算起来上官家的三小姐已经被郑皇叔收为义女,是陛下钦封的郡主,那项某也算和古大人攀上了亲戚。”
“楚国?项某?郑皇叔?攀亲戚?”古月的脑袋里迅速抓住了几个关键点,“没记错的话一直以来任何一个楚人嘴里说的都是‘咱们大楚’,这大皇子为何不同?是归属感不够么?对我这么一个小官员自称‘项某’而不是‘本皇子’如果是单纯客气就有些刻意了,难道是真的习惯?至于那郑亲王,楚皇好像叫过他郑皇兄,皇子应该叫自己的伯伯‘皇叔’么?好像有些不对劲啊?可惜历史学的不好,不过历史上当皇帝的有几个曾把自己哥哥都留着呢?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