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说“那有什么关系呢?不过是各自谈谈自己的志向!”
曾点说“我心里想的是,等到暮春时节,天气暖和起来了,脱去冬装,春天的衣服已经穿着了。我邀约五六位成年人,带上六七个少年,到沂河里洗澡,然后,在祭祀的舞雩台上吹吹风,再和大家一起说说笑笑,唱着歌儿走回家。”
孔子长叹一声说“说的真好啊。我是赞成曾点的想法呀!”
子路说“老师的话,我们一时还不能想透彻,容我们想一想再求教老师。”
冉有和公西华说“我们也需要想一想。”
孔子微笑挥挥手,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子路、冉有、公西华都出去了,曾晳最后走。曾晳怀里抱着琴问孔子“老师,他们三个人的话怎么样?”
孔子说“也不过是各自谈谈自己的志向罢了!”
曾晳停了一下,说“老师为什么笑仲由呢?”
孔子说“治理国家要讲理让,可他的话却一点不谦让,所以笑他。难道冉求所讲的就不是国家吗?怎见得纵横六七十里或五六十里的地方就不是国家呢?难道公西赤所讲的不是国家吗?宗庙祭祀和诸侯会盟之事,不是诸侯的大事又是什么呢?如果公西华只能给诸侯做一个小的赞礼人,那谁能来做大的赞礼呢?”
曾晳说“老师,我还是有些不太懂。”
孔子笑着说“没关系,多想想就会明白了。”
曾晳说“那边有客人在等着老师,曾晳告退。”说罢鞠了一个躬,退出。
孔子站起身来哈哈笑道“有朋友从远方而来,不是让人快乐的事吗?”
范蠡朗声答道“学习了周礼,时时去揣摩演习,不是让人心情愉悦的事吗?”
颜回说“人家不理解我,也不怨恨,这也是君子的秉性啊。”
说罢,三人开怀大笑。
颜回趋前一步,施礼说“老师,这位是江南名士范蠡先生。”
范蠡上前,行弟子礼,说“学生范蠡,拜见老师。”
孔子欠身还礼,看着范蠡说“仪表俊美,神采飞扬,举投飘逸,果然是文子高足,欣然相会,何幸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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