垒,也是人生幸事。”
田姒说“妾身世飘摇,备尝艰辛,得到夫人体恤,常思感恩。偶然语出轻浪,也是为了博得夫人一笑。田姒哪里是不知轻重之人?刚才话语不检,当自罚一杯。”说罢喝完杯中之酒。复又斟上。
恒赢笑道“这个小蹄子,说句笑话儿还当真呢。好吧,我也自罚一杯。”说着端起酒杯就要喝酒。
范蠡说“夫人且慢。事情由我而起,我应该罚酒。我和夫人同饮一杯。”
田姒鼓掌笑道“要得,要得,先生和夫人应该同醉才好。”
恒赢说“这蹄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且让她疯去,我们喝酒!”
二人举杯,玉杯相碰,清脆一响,仰面而尽。
三个人,慢慢喝着聊着,说些笑话,不觉夜色深沉。范蠡忽然觉得腿上有东西触碰,低头一看,只见一只脱了袜子的脚伸过来,在他大腿上磨蹭。看那脚伸来的方向,应该的田姒的脚。
这丫头,真是个贼大胆,当着主人的面,竟然做弊。看向田姒,正看着范蠡偷笑,那脸红得如火焰。
再看恒赢,两眼迷离,醉意弥漫,呆呆地看着范蠡傻笑。
范蠡心中一热,这事不能说破,一手便放到桌下,捉住那只脚,轻轻抓绕。然后用腿夹住,有一物刺碰脚心。
田姒眼睛睁大了,似有惊恐之意。桌下,那只脚想要缩回,但被范蠡夹住不得动
田姒看着范蠡,眼中露出哀求神色,似乎是说“先生,放了我吧。”
范蠡只当做不知其意,端起酒杯,对恒赢说“夫人,范蠡借花献福,敬你一杯。”
恒赢迷迷糊糊地说“恒赢醉了,但先生敬酒不能不饮。”端起酒来,一饮而尽。说“先生,肉呢?我要吃肉!”
田姒说“我要斟酒了。”意思是,先生放开,让我站起来斟酒。
恒赢有点醉了,指着田姒说“我把你个小蹄子,欺负我喝醉了不是?竟然敢当着我的面玩鬼!”
范蠡放开那只脚。此时心中忽然生出一个疑问,这主仆二人不像是有教养的大户人家内眷。那些深闺女子,虽然也会内心闷骚,但也不至于这样轻浪吧?那么,她们又是什么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