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和恐惧。

而武则天的圣旨，更是让方谦感到雪上加霜。

圣旨不仅加封狄仁杰为处置使兼幽州大都督，而且还赋予了他便于行事之权，所至之处如同皇帝亲临。

这意味着狄仁杰在幽州拥有绝对的权力，可以随意处置一切事务。

方谦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任何退路，只能接受现实。

堂上的众人也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转折惊得目瞪口呆，他们看着狄仁杰手中的圣旨，心中的震惊无以言表。

待虎敬晖宣读完圣旨，原本飞扬跋扈、趾高气扬的方谦，仿佛瞬间变成了一只温顺的绵羊。

他的脸色苍白，眼中闪烁着恐惧，再也不敢有任何的嚣张和放肆。

狄仁杰冷冷地注视着方谦，心中暗自思量着这个曾经自以为是的刺史如今的狼狈模样。

旁边的虎敬晖不耐烦地说道：“怎么？还不相信，要自己看看吗？”

方谦的声音颤抖，满脸慌乱：“卑职不敢，卑职不知狄大人驾到，狂言造次，望大人恕罪。”他低下头，试图掩饰内心的恐惧。

“哼！方大人威风啊，自进公堂以来，何曾问起过狄某的姓名？”狄仁杰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讽刺，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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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恕罪，卑职罪该万死。”方谦的声音中充满了懊悔，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只能低头认错。

此时的公堂内，气氛变得异常紧张。方谦的态度变化让在场的众人都感到震惊，他们看着这位曾经的刺史，如今却在狄仁杰面前显得如此卑微。

狄仁杰微微一笑，心中暗自满意。他知道，自己不仅揭露了方谦的虚伪，也为那些被压迫的百姓讨回了公道。

狄仁杰望着方谦，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罢了，前倨而后恭，思之令人发笑，起来吧。”他的声音平静而有力，表现出一种宰相肚里能撑船的大度。

谦方如释重，他负缓缓站起身，心中对方谦的宽容感到既惊讶又感激。狄仁杰只是简单地数落了几句，便没再过多为难，这让方谦感到了一丝侥幸。

但一旁的虎敬晖却没有那么好说话。

他的眼神锐利如刀，当着众官兵的面就直接质问方谦：“殴打钦差罪该如何？”他的声音在公堂内回荡，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威严。

“罪该，凌迟处死，夷灭三族。”方谦的声音支支吾吾，他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知道自己的罪行严重，心中充满了恐惧。

“好！”虎敬晖的声音冰冷，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方谦。

方谦和敬晖虽皆为虎朝四廷品官员，二人但同品不秩同。

千牛卫皇是家卫帅，乃是皇帝的脸面，而打了千牛卫，就也意味着打了皇帝的脸。

这下胡小子算是摊上大事了，他的脸色间瞬变得苍白，身体微微颤抖。

狄仁站杰在一旁，他的眼中过闪一丝深思。

知道，这他件事不会轻易结束，它将会引发一系列连锁反应。但他也明白正，义必须得到伸张，论无代价如何。

狄仁杰的目光如炬，他的声音在公堂内回荡：“你殴打钦差虽是死罪，但不知者不怪，尚可开脱。”他的话锋一转，语气变得严厉，“然而横行霸道，欺压百姓，草菅人命，却是罪罪不可赦。”

方谦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他知道狄仁杰的话是对他说的，他不敢有丝毫的反驳。

狄仁杰丝毫不理会跪趴在地、浑身颤抖的小胡子，他扭头对方谦施压：“方大人，此贼不死，不足以平民愤。”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方谦自然不敢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