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在册,得到获批后才能开设店铺。三娘的酒肆已经开了不少年,她平日里上下都打点得妥妥当当,按理说不可能存在任何违规的情况。
但谢长宁一听,是相府的人出面,顿时就知道肯定是沈寻白背后里动了手脚。
她有些头疼,沈寻白还真是挺会给她找麻烦。
谢长宁和王武回了京城。
快马加鞭,赶着城门关闭前进了城。
谢长宁没去酒肆,径直去了相府。
她的脚步在丞相府巍峨门前停了下来,目光在金碧辉煌的门楣上淡淡一扫,径直朝大门走去。
就在这时,一辆华丽的马车缓缓驶来,车身镶嵌着精致的图案,马车缓缓停靠在府邸一侧,车帘轻轻掀开,一位身着华服的女子缓步而下。
那女子身着绫罗绸缎,发髻上的珠翠摇曳生光,面容精致,眉眼间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高雅与傲慢。
谢长宁因着酒肆的事,拍门的动作有些大。
女子身边的侍女见状,柳眉倒竖,尖声嘲讽道:“瞧瞧这没规矩的样子,如此粗鄙,真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野丫头!”
谢长宁手一顿,回头看向身后的主仆二人。她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只有淡淡的冷漠。
华服女子并未言语,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用一种审视的眼神注视着谢长宁。眸子里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警惕,仿佛在揣摩眼前这个陌生女子的来意和身份。
身边的侍女见谢长宁竟敢毫不掩饰地回望,更加嚣张地接着说道:“看什么看,我家小姐也是你能看的?小心我告诉相爷,把你眼珠挖下来!”
“呵!”
谢长宁嗤笑一声,心中觉得甚是无趣。
她实在懒得搭理这两人,在她看来,这不知又是哪家送来攀附权贵的姨娘罢了,反正最终都要死,没必要在她们身上浪费精力和时间。
可大门依旧没开。
谢长宁渐渐没了耐心,她本就不是个温顺忍耐的性子。
只见她转身踹了一脚,那看似沉重的大门竟被她硬生生地踹开。
“啊!你,你——”
巨大的动静吓到了那主仆两人,那小姐捂着胸口,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她显然从未见过如此胆大妄为之人,惊得花容失色。
忽然,她指着谢长宁,娇声说道:“你是什么人?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丞相府门前岂容你放肆——”
可她的质问并未得到谢长宁的回应,说话间,谢长宁已然转身进府,留给她们一个决然的背影。
那小姐见自己竟被一个长相丑陋之人这般无视,心里更是郁结难舒。
“小姐?”侍女赶忙搀扶着她,看着谢长宁远去的方向,气愤地骂了几句,随即说道,“小姐,我们快进去吧,一会您一定要让大人为您出气。”
女子想起那位清雅如月、风度翩翩的表哥,心中的怒火顿时平息了大半,咬着唇瓣,脸上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
“表哥真的会为我出气吗?”
她心中充满了倾慕与期待,仿佛只要得到他的一丝温柔与关怀,所有的委屈与不甘都将随风飘散。
侍女见状,连忙柔声附和:“当然会啦,老夫人不是说了吗,丞相大人可是您未来的夫君呢。”
女子闻言,娇嗔地瞪了侍女一眼,跺了跺脚,嗔怪道:“你这死丫头,真不害臊!”
她的嘴角却悄悄勾起一抹甜蜜的弧度,心中满是欢喜。
随后,她整理了一下衣衫和发髻,带着侍女转身进了相府。
两人沿着青石小径往后院走去,廊灯明亮,前方的身影依稀可见。
半路上遇到管家,管家上前行礼。
“表小姐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