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宁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暖意,“你看,总有那么多的无奈,却也有许多简单而美好的愿望可以去实现。”
萧承韫轻叹道:“谢姑娘,你的生辰是何时?”
谢长宁有些没明白他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但还是老实说了个日子。
萧承韫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感慨。
“我虚长你三岁,心胸和阅历却不及你。”
谢长宁沉默片刻,缓缓说道:“王爷,困住你的根本不是局势,而是心态,您给自己造了个牢笼,固步自封,活得艰辛。”
说着,她站起身,伸出手掌摊开在他面前,微微侧头看向他。
萧承韫愣了下,随后慢慢地抓着她手掌起身。
“心若自由,身沐长风,王爷,得罪了。”
谢长宁轻轻一带,揽着他的腰,一手抓着藤蔓,便带着他一同跃下了峭壁。
萧承韫初时一惊,下意识地搂住她的腰,身体随着谢长宁一同在空中荡了出去。
两人身影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伴随着瀑布的水花,犹如一对自由的飞鸟。
萧承韫逐渐回过神,心中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
他的手掌下传来温和柔软的触感,明知有些不合礼数,却有些舍不得放开,心底隐隐生出一股卑劣的想法,想要就这样一直下去,享受这片刻的宁静与亲密。
峡谷的风吹过他们的脸庞,带着湿润的水汽,萧承韫感受着腾飞的飘然感觉,自己仿佛在这片天地间融为一体。
他闭上眼睛,任由心灵在这份宁静中得到释放,仿佛听见了自己内心深处长久以来被束缚的声音,渐渐变得轻盈而自由。
藤蔓荡了过去,又逐渐荡回来,谢长宁稳稳地落在崖边,萧承韫也随之落地。
他睁开眼,望着眼前的景象,心中有种说不出的释然。
谢长宁回头看了他一眼,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
萧承韫有些失神的看着她,那一刻忽然发现,谢长宁已经落在了他的心里,不知不觉中,已经长成了一颗无法割舍的朱砂痣。
“王爷,可舒坦了?不舒坦我们再来一次?”谢长宁戏谑地问道。
萧承韫轻笑出声,“你说得对,困住自己的只会是自己,既然无法逃脱,那便不如放手一搏,去追求那心底的自由。”
“谢姑娘,多谢。”
待到金乌西坠,两人回到村落,用膳的时候,谢长宁发现那酒特别好喝,忍不住多贪了几杯,萧承韫笑着说道:“这是屠东春酿的酒。”
和奸臣的相爱相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