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弟兄,今天大概又是他们闹事。”
“经常闹事?”谢长宁微微眯起眼睛,闪过一丝寒光,“我去看看。”
“是的。这些人狡猾得很,我带人去了落水寨几次,皆因找不到他们而无功而返。”
谢长宁微微点头,脸上闪过一丝冷厉。
“朔月堂可不是任人欺负的。”
说着,她迅速朝前院走去,身后的陈厚季紧跟其后。
“公子,要出手吗?”莫七看着那几个魁梧大汉打砸的背影,低声询问。
此时,酒肆内一片混乱,桌椅被掀翻,酒坛破碎,酒水四溢。
沈寻白掀起眼帘看了一眼,调侃道:“不用,谢长宁的性子,估计得拿他们祭旗。”
谢长宁走到前院,瞧着那几名大汉正肆无忌惮地掀桌子砸酒坛,店内客人纷纷躲避。
那几名大汉身材魁梧,满脸横肉,他们的动作粗暴而凶狠,有店小二上去拦人,被大汉狠踹一脚,倒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
“不想死就滚一边去。”那些人叫嚣道。
她眼神寒光一闪,朝陈厚季说道:“关门。”
“是。”
陈厚季应声,偷偷把人清空,看了角落里的沈寻白,没吱声,迅速将大门砰然关上。
那些大汉们愣住了,回头看过来,便看到堂中央亭亭玉立站着一位身材婀娜的女子,她眼神冷冽,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势让在场的人都不禁倒抽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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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酒肆的掌柜陈厚季正面无表情的站在她身后。
“陈厚季,你是找了个娘们来当靠山吗?”几人哄堂大笑。
陈厚季没说话,谢长宁笑了一声,边朝他们走去,边顺手捡起地上的筷子,在指尖轻轻一转。
随后,谢长宁动作疾如风,猛然跃起,那几名大汉还未反应过来,只觉得眼前一花,谢长宁已至面前。
她抓着其中一人的衣领推至柱上,手中的筷子毫不留情地插进他喉咙。
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溅到谢长宁脸上,她却毫不在意,眼神依旧冷冽,回头看向其他几人。
她刚才动作之快,以至于大汉脸上的笑容还未凝固,便已命丧黄泉。
其余几名大汉惊恐万状,纷乱退后,他们虽然是土匪,可也没见过一个女人手段如此狠辣,眨眼间就取了一人性命。
谢长宁冷眼扫过,目光所及之处,无人敢直视。
沈寻白和莫七也有些怔住。
说实话,这是他们第一次看到谢长宁杀人,那股凌厉的杀气让空气仿佛都凝结了。
沈寻白却是越看越满意,这样的谢长宁真是让人沉迷。
谢长宁说道:“今儿能走出这道门的人,只能是把你们山寨地图绘出来的人。”
说完,她朝身后示意一下。
陈厚季拿着一沓纸张和毛笔走了出来,收拾好一张桌子后放在上面,笑着说:“各位请自取。”
那些大汉面面相觑,突然一人抽出刀来,毫不犹豫地朝谢长宁砍去,“兄弟们,咱们人多——”
话还没说完,谢长宁便已闪身躲过,手中的筷子如剑般挥出,正中那人手腕,刀应声而落。她不等对方有所反应,一脚踢中其心口,那大汉倒飞出去,撞在墙上,再无声息。
其他大汉见状,哪里还敢动手,纷纷上前拿起桌上的纸笔。
其中一人战战兢兢说道:“我,我不识字,也不会画画。”
谢长宁淡淡道:“那去死吧。”
那人脸色煞白,急忙说道:“我,我可以带路。”
这话一出,其他人也都不画了,纷纷叫嚷着都要带路。
“那不行,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