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我成就了他们。谁知道,我娘亲的灵位竟然还要看他们的脸色?我的婚事也可以随意拿来交易?甚至与仇人之子合作算计我?既然他们想要‘丞相夫人’那就拿去吧。” “我没杀容敏,已经是全了当日他们用秘药救我一命的恩,从今往后,我与他们再无瓜葛。想报仇?那就自己来吧,我容非墨就不奉陪了。” 莫一嘴唇蠕动,似乎还想说些什么挽留的话。 “少主,您真的要舍弃一切了吗?” “你回去吧,‘沈寻白’身边不能没有你和莫七。但是,奉劝一句——”他转头,目光犀利带着杀气,“别再拿我娘亲的事来要挟我,否则,我不介意让容族真正消失。” 容非墨径直去了丞相府后山。 他说他不会娶容敏,自然不会娶。 容敏想嫁的不过是“沈寻白”这个身份,那么是谁,又有什么关系。 可谢长宁却已经不再相信他了。 他也想放她走,可是当他一想到往后身边没了她,那将会是多么的寂寥。 他曾好几次都想将实情告知于她,可经过一番番谨慎地探听之后,才深刻地明白,如今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然脆弱到了极点,根本经受不住任何一丝的动荡。 明明过了今晚,就可以带她走了,她怎么就不能再多等一等呢? 容非墨幽幽叹口气,俯身捡起水池边被她摔碎的发簪和血玉,看着已经干涸的温泉,心里明白。 谢长宁可能更加难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