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千言万语却无从说起。
萧承韫垂下眸子,缓缓说道:“原本不想说的,我知道有些话一说,你可能就会再也不见了,我也并非想给你压力。但有些话,不说出来,我怕会后悔一辈子。”
“长宁,我生命有限,可还是想在有限的时间里,能看到你。哪怕只是作为朋友,也好过错过你。我不求你为我停留,只希望你回头的时候,能想到还有一个我在你身后。”
他的话语如同潺潺流水,流淌进谢长宁的心中,触动着她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
萧承韫抬起眼,目光坚定而深情。
初一几人见状,早就悄悄退下。
窗外雪花瑟瑟,这场初雪来的悄无声息,却是久久不散。
雪花不断地堆积,天地间只剩银白。
屋里的地龙烧得正旺,散发着暖暖的热气,与窗外的寒冷形成鲜明的对比。
温热的气息弥漫在整个房间,让屋内的空气都变得柔和而舒适。
谢长宁只觉得血液里好像有什么被温暖覆盖,一股暖流在心间流淌。
许是酒意上头,或是窗外夜色正浓,地龙烧的太旺,谢长宁身上突然涌现出一阵渴望。
她抬起手,轻轻触摸着他那如月光般柔和的面颊。她手指修长而纤细,轻轻地划过他的肌肤,似乎把她的手指也染上了温柔的气息。
“云祁.....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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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宁将头缓缓靠在他的胸膛,感受那砰砰的心跳,她轻声呢喃:“我不知未来会如何,但起码此刻并不讨厌和你一起。”
萧承韫身子一僵,心中瞬间被巨大的喜悦和感动所填满,仿佛有烟花在心底绚烂绽放。
他的手臂缓缓抬起,像是生怕自己的动作太过鲁莽会吓到她一般,轻轻地、小心翼翼地将她拥入怀中。
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头顶,呼吸都变得轻柔起来,生怕打破这美好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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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寂静而寒冷的院中,月色如水,却被冰冷的寒气笼罩着,仿佛也在畏惧着即将爆发的怒火。
容非墨身着一袭白衣,在寒风中衣袂飘动,他的面色阴沉得如同这漆黑的夜,双眸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他的面前,莫八战战兢兢地跪在一旁,身体如筛糠般颤抖着。
他低垂着头,不敢直视容非墨的眼睛,低声解释。
“少主,属下实在不知那晚的酒有问题,误饮了酒后,才会,才会 —— 求少主饶恕!”
容非墨听后,怒不可遏,一脚将人踹翻。
那一脚带着他满心的愤怒与失望,力量极大,莫八整个人向门外飞去,重重地摔倒在冰冷的雪地上。
然而,他又急忙爬起来,再次跪回到容非墨面前,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哀求。
“我当初就说过,我可以舍弃作为‘沈寻白’的一切,你们要做什么,我也不过问,可是‘沈寻白’这个名字的感情不能再脏了。”
容非墨的声音在寒冷的夜空中回荡,他的愤怒犹如窗外的飞雪,狂乱而冷冽。
他望着莫八颤抖的身影,心中的怒火却无法平息。
“你说你不知道酒中有药,那么后来呢?你是今天才知道她有孕的吗?”
莫八一听,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唇瓣颤抖得厉害,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是容敏,她,她——”
“呵,把问题怪罪到女人身上,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我可不曾记得教你当个孬种!”
“不管谢长宁爱不爱‘沈寻白’,她都咽不下这口气,莫八,别怪我没提醒你,她现在不出手,不过是顾虑是在萧承韫的地盘罢了,回京之路她定会伏击,你要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