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真的要杀我吧?”
“我...我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吧,你不要杀我。”她是疯魔,但还不想死。
甚至对死亡的恐惧非常的强烈。
“你看你现在不也没事,还和乔悦姐解除了误会,甚至,甚至,你身边还有一个神医的弟子坐镇,给你调养身体,你看你因祸得福了。”
她双眼已经红肿的可怕,恐惧的眼泪潸然落下。
阮暨白懒得看他装疯卖傻,抬手示意手下的人,把人弄走,别在这闹得大家都不得安宁。
手下手中抹布又塞进了杜嫣然的嘴里。
她再也没有机会说话,只是瞪大了惊恐的眼睛,嘴里发出呜呜的求饶声。
“哥...”栀子兴致昂扬的跑到阮暨白身旁,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随即阮暨白眉头紧蹙,看向杜嫣然。
栀子上前扯出杜嫣然嘴里的抹布,对着她趾高气昂的叉着腰说道:“只要你肯好好带路,让我们抓到你身后的那个犯罪团伙,我一定向我哥求情,让他不杀你。”
蹲局子肯定是躲不过的。
只要不死,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好,我带路。”
这还差不多,栀子满意的看着她点点头,转头跑到阮暨白跟前邀功。
但被自家亲哥和一盆冷水泼过来,浇了个透心凉。“栀子,你留在家里,哪里都不准去。”
他这个妹妹很少就侠肝义胆的,觉得自己是正派人士要扫除社会所有的黑暗。
“啊!”栀子安心的抱着脑袋,“嗯,我也要去嘛。”
“你要是敢跟上来,我就让人把你的腿给打断。”阮暨白这句话不像是在开玩笑,栀子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切,不去就不去嘛,干嘛这么凶?
她成了留守儿童。
留在院子里陪着鹿眠,捣鼓解药。
唉!
一个下午的时间,栀子叹了不下一百口气。
鹿眠一边守着药罐的,一边画着画。
听着她的叹息声,微微扯了扯唇角。
“我觉得你哥做的很对,你去了也只会容易捣乱。”
“大不了我可以坐在车子里远远的看着嘛,那么早这么绝情?一点机会都不给我留。”
“你在画什么?”
“一个人,一个穷凶极恶的杀人犯。”
“可你画了一个小猪佩奇。”
鹿眠:“......”她用眼神骂人,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栀子耸了耸肩膀,吐着舌头。“鹿鹿,你看起来有心事。”
废话!
她这不是在忧心他哥有没有真本事抓住她师兄!
要是能抓住皆大欢喜,抓不住就继续过提心吊胆的日子。
换芯后,厉总他先沦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