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那边怕是会不方便;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咱们自己请就好了。”
江玉娆小脑袋瓜下意识就运转起来,“请人,还是请护院,这个花费银两最多了,尤其是有本事的。”
江玉妍望着妹妹一脸财迷的模样,拧了拧她的脸颊,笑道:“放心,姐姐有的是银子。”
她的嫁妆悉数都从陆家带了回来,别说请几个护院,就是把山头买下来也买得起。
江玉娆还没出嫁,对嫁妆没有具体的认知,她是知道越是高门大户给女儿准备的嫁妆就越丰厚,可具体能丰厚到多少,还没有接触过自己嫁妆的江玉娆不太清楚。
于是乎,她十分虚心问道:“姐姐,母亲给你准备的嫁妆有多少银子?”
江玉妍:“你这个财迷,不会是开始打你自己嫁妆的主意了吧?”
江玉娆难掩好奇,对着手指,道:“我就是好奇嘛,人人都说我们这些大户人家嫁妆丰厚,到底能多丰厚啊。”
这种事,江玉妍也没法细说,“反正是足够你一辈子吃穿不愁的。”
“而且这笔银子是独你一人所有,除了你,任何人都不能擅自使用,就算是你未来的丈夫也是不行,否则就会被他人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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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娆乐了,拍手道:“好好好,我喜欢这样。”
江玉妍:“……”
这个财迷!
……
听到下人禀报,说两个女儿都未回家,而是直奔云山,甚至大有在那安营扎寨的意思,王氏 气得眼前一黑。
“玉妍也就罢了,老爷子同意了我不好说什么;玉娆那丫头又凑什么热闹,她马上将笄之年,眼看就要订婚成亲了,若成日在外抛头露面,成何体统?”
夫妻多年,江远舟也知妻子的性格,耐着性子道:“余家乃武将出身,不讲究安歇繁文缛节,也没有一定要把女儿绑在家中的说法;单看余家姑娘的教养便可知一二;那余夫人可是口口声声说要把咱们玉娆当亲闺女看待的,若是她因此有了不满,可见是个心口不一、口蜜腹刀的,那这门亲事也就没有继续的必要。”
王氏一听就急了。
江远舟连忙又道:“夫人!”
“咱们的女儿锦衣玉食的养大,打小一丝委屈没受过、半点苦没吃过,单是衣食用度、教养束修所花费银两便不计可数,咱们花费如此之巨培养出来的女儿难道是去别家伏低做小、屈居人下受委屈的吗?”
“我还没有无能到护不住自己的女儿,我想将来的庭安也不会没用到护不住他的姊妹。”
“夫人,你我夫妻多年,有些话我已不知和你说过多少次;家不是一个拿道理和规矩说话的地方,你想,若是玉妍玉娆在外受了欺负,哪怕这两个孩子也有错,但你心里能不偏着自己的骨肉?”
“你明明心里也知道这些,偏又总拿岳父教你的那些束缚自己,大半辈子了,你还觉得岳父那一套说得对吗?”
王氏眼眶红红的,对着丈夫轻声嘟囔,“你这话敢在我爹面前去说吗?”
江远舟哑然失笑,“那自是不敢,岳父他纵然顽固不知变通,却有一点,他将你嫁给了我,单就这,我便感激不尽。”
“夫人,以前我忙于公务,许多事说得多做得少,家里大大小小都是你操心,实在也是辛苦你;大户人家嘛,规矩就是体面,我也知道你的为难;但都活了半辈子了,有些话,我希望你这次能真正听进去——”
“以后别再把自己套在贤妻良母的壳子里,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妇人出门也是常有的事,不必担心不合规矩;游山踏青更是常见,成日对着四四方方的天,人可不憋坏了。你是我的妻子,只要咱们夫妻一条心,你完全不必在意外人怎么想。风言风语从未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