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太子”,又有何人敢直呼他的表字。
抱着这个想法,男人的动作越发狠厉,这会五月份,入夏时分,衣衫薄薄的就那么两层,在男人蛮横的力道下,早已没了样子。
玉妍吃将不住,唇间溢出了星星点点的娇吟,羞耻又难耐。
她也快觉得这一切像在做梦了,否则怎么会这么离奇怪异。
玉妍拼尽力气挣扎,却被男人扯过腰间的系带,反手将她的手臂绑住,禁锢在头顶。
而随着意识渐渐清明,加之怀里温香软玉的触感实在过于真实,那胡作非为的男人似乎也意识到了不对劲。
“妍,妍妍?”
玉妍气喘吁吁,小脸酡红的躺在他身下,衣衫半解,玉体横陈,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
太子脑中一道惊雷闪过,脸上布满错愕,“妍妍?真的……真的是你?”
玉妍知道他这是终于清醒了,羞愤欲死,“你,你快放我起来。”
太子看着身下娇软的人儿,眸光幽深,喉结滚了滚,然后毫不犹豫的再次覆压了下来。
望着头上再度出现的阴影,玉妍捂着身前,“你,你做什么?”
太子掰开她横在身前的手,目光灼灼,“如果今天的错已经诞生了,我也想就这么将错就错下去。”
这话是何意思,不言而喻。
玉妍脑中嗡的一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最是克己复礼的人,怎会……说出这般不着调的话!
身下的动作再起,玉妍死死按住他的手,“不,不行。”
“芝衍,你冷静!我们不能这样!”
太子眼眶猩红,神情固执,“为什么不能?”
“妍妍,这些年,你想不想我?”
男人俯下身子,一边亲她,一边问。
啄一下、说一句,但是又不等她的回答,便自顾自的问出别的话。
她身上轻薄的纱裙已被退至腰间,身上就一件藕色绣荷花的小衣挂在肩头,一身雪白的肌肤宛如上好的羊脂白玉,细腻如玉,一丝瑕疵也无,胸前浑圆饱满,腰肢却柔软纤细。
发髻轻垂散乱,拆坏也松松的搭在发间,平白的多了些慵懒妩媚之感。
江家嫡长女才名远扬,美名也并不逊色,与楚侯家的长女被上京子弟称作“金陵双姝”。
玉妍这会并不好受,刚才他不清醒那会,在她身上又亲又咬,一双手更是四处作乱,她并非不经人事的纯情少女,身子自然而然的会有反应。
更别说,眼前之人,是自己日思夜想、盼了多少年求而不得的心上人。
如果说命中注定没法相守,那成全今夜的他,也是成全自己。
她又不是固步自封、作茧自缚之人,当一场露水情缘也没什么。
玉妍把心一横,双手主动圈住了身上的男人。
明白她这是默许,太子心神一荡,毫不犹豫的俯身而下。
房内的空气逐渐升温,女子的纤纤玉指隔着轻薄的衣料在男人的脊背和腰腹处游离。
脑中逐渐混沌,玉妍却忽地想起了一事,“你,你还在病中,能行吗?”
一句很好心的关切,却彻底惹恼了男人。
他身子猛然前倾,将她的一切彻底占为己有!
……
房内的动静来得突然,外面守夜的薛元德差点怀疑自己的耳朵。
待确定后,不由得兴奋地老泪纵横。
不容易啊,两个小主子太不容易了!
今日驻守在别苑的都是心腹中的心腹,侍卫和龙影卫分明处暗处守着,别说人,就是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来!
薛元德也默默退后,留给两个主子单独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