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提高,带着一丝愤怒和不甘:“为了这一场订婚宴我准备了那么久,我心心念念的就是想着要嫁给你,做你的新娘,还有我爸我妈,他们特意从国外赶回来,就是为了见证我们俩最幸福快乐的瞬间,你真的忍心要让二老心寒,让我这么难堪吗?”
“雪鸢,我……”
祁时宴的声音沙哑而低沉,他看着莫雪鸢,眼中满是愧疚之色。
“对不起,今天这样的场合,让你失了面子,是我的不对,以后,我尽力的补偿你,但……”
突然的,那双手轻轻地握住莫雪鸢的手,眼神中满是无奈。
“雪鸢,念念出事了,我不能不管,你……”
深邃的眼眸抬起,对上莫雪鸢的,手指轻轻替她拭去眼角的泪痕:“雪鸢,你能理解我的,对吧!”
理解?
要她怎么理解,她只知道,自己心心念念准备了许久的订婚宴,因为某个人的出现,被毁了。
还有,念念那个小野种,她最好是死在医院里好了,这样,南栀那个女人还有什么理由再同时宴纠缠不休,把他的魂儿都快给勾走了。
“嗯。”最终,莫雪鸢微微点了点头。
祁时宴的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他轻声说道:“谢谢你,雪鸢。”
说完,蜻蜓点水一般的在莫雪鸢的额头落下一个清浅而又温柔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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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雪鸢眼中扬着得意,南栀,你也就只会拿那个小野种当挡箭牌,可那又怎么样,时宴心中,真正爱的人是我,是我莫雪鸢,我永远都是赢家,你永远都别想要赢过我。
祁时宴朝着前面那一个身影跑去,而南栀,一心只在念念身上,根本没注意到有什么人跟了过去,手里的车钥匙对准自己的车。
“嘀!”
车子发出一阵声响,车灯闪烁几下,她快速的上了车,拉上车门,扬长而去。
而此时的祁时宴,他站在路边,眼睁睁看着那女人驾车而去,脸上的表情逐渐凝固。
“行,南栀,你行!”
祁时宴咬着自己的后槽牙,眼神冰冷中又夹了一丝的玩味,这女人,欲擒故纵,哼,有意思。
莫雪鸢驻足在酒店门外,怔怔的看着祁时宴追踪着南栀远去的身影于自己视线里消失,指甲深深地掐入肉里,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嘴里喃喃地念着:“南栀!”
“祁时宴!”
是你,是你们让这一场精心筹备的订婚宴沦为了一场闹剧,让我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不,不会是一场闹剧,她精心策划的一切不该只是一场闹剧。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转身,迈着坚定的步伐重新回到订婚宴现场。
舞台中央,主持人手上把着麦克风,脸上尽显尴尬,这一场豪华至极的订婚宴,缺了新郎。
“下面,”主持人清了清嗓:“下面进行到本场订婚宴最万众瞩目的环节,有请新郎新娘互换对戒,新郎可以亲吻我们美丽的新娘子了。”
台下宾客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中满是疑惑与惊讶。
莫雪鸢却仿若未闻,微微扬起下巴,脸上挂着从容的微笑,转身,假装对面站了一个人,轻轻抬起自己的右手,将那一枚闪光的戒指戴到自己的无名指上:“我愿意!”
“我愿意!”
莫雪鸢清脆而坚定的声音在订婚宴现场回荡着。
这三个字仿佛拥有着神奇的魔力,让原本嘈杂的现场瞬间安静了下来。
南栀你看,终究是我笑着站到了最后,也是我莫雪鸢成了那最后的赢家。
市天使基金儿童医院。
走廊上,沈秋兰双手交叠握于后背,焦急的踱步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