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吩咐人将大门口和进门的那一堆东西都给拆了,全部恢复到原样。
做完这一切,他将人全部遣散,就连祁时祁宴也打发他们走,自己则坐靠在宽大的沙发里,凝眸浅鼾。
不一会儿,手机响了,屏幕上来电显示三个大字:莫雪鸢。
祁时宴眸子眯成一道缝,他知道,莫雪鸢那边,仪式结束了,以她的性子是不会让自己失了面子,现在这个电话打来,必然是要一番真情流露,诉说她有多委屈,为了这一场订婚宴,她承受了多少,又付出了多少。
有时候他还挺不愿意听她说这些,甚至觉得,她就是为了要使他心生愧疚感才这么说的,越来越怀疑,三年前,同自己在山洞里的那一夜,那些缠绵与美好,那个会温柔的对着他笑,说“我相信你”的那个人,是不是真的就是她莫雪鸢。
手按着自己的太阳穴,故意不去接这个电话,等到电话自动挂断,他侧过身,紧闭双眼。
而电话的另一端,莫雪鸢怔怔盯着手机屏幕,美甲掐入掌心:“南栀!”
她恨不得能咬碎自己的牙。
忽而,唇边荡出一抹阴狠的笑:“我们走着瞧!”
一夜过去。
别墅的大门朝两边打开,天边露出了鱼肚白,阳光透过树干稀稀疏疏打下来一层光,地上,一道一道斑驳的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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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九点钟的太阳,也已经热得人出汗。
沉睡了一夜的别墅大院,也迎来了新的一天,迎来了新的生机。
这生机来自别墅外站着的人。
南栀看着恢复如初的别墅大门,又踮起脚朝着里头张望。
“咦!”她奇怪的发出这么一声。
她差一点以为自己是走错了地方,但左看右看,这就是祁家的别墅大门没错啊。
那两个人又回来了?
他们新婚燕尔,你侬我侬的,怎么舍得拆这些。
是怕她看到了触景生情,那两个人有这么善良,特别是莫雪鸢,她是巴不得她被酸死才好。
想来又想去,这两个人应该没有这么好心,想来是家里的下人看不下去。
可也不对,她在祁家三年,下人们对她怎么样她能不清楚,她在这个家里,谁会管她的死活,更别说是在意她难受不难受。
“少夫人好!”
一仰头,门口的守卫异口同声同她问好。
南栀咧唇一笑,她想说,她不是他们的少夫人,他们的少夫人从今以后另有其人,但想想,算了。
便就朝着大门进去。
一路低垂着头,掏出钥匙插入锁眼,门刚开,一堵肉墙就抵在了她面前,188的大高个儿,几乎遮住了她全部的视线。
祁时宴!
他还真在啊,所以,大门外的那些东西,是他让人给拆掉的。
想想也是,如果不是他亲自发了话,谁有那个能耐敢亲自拆?
“你……”两个人同时出声。
男人摊了摊手,要她先说。
南栀推了他一把:“你让我先进去。”
祁时宴退到一边,等到她将自己的包挂到玄关处的衣架子上,开口便是质问:“你昨晚上去哪儿了,你知不知道我……”我等了你一晚上。
最后实在太困就睡在了沙发上,几只蚊子围在他耳边“嗡嗡嗡”的飞个不停,今早起来,胳膊上和小腿上都是被叮出来一个又一个的红色小点。
窗户也没关,也没人给他盖个被子,他与其说是被蚊子给叮醒的,倒不如说是被凉风给吹醒的。
南栀一面将拖鞋穿到脚上,眼神不经意间瞟到他,心跳,一瞬间漏掉了半拍。
这个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