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门楼前站着的人伸出一只手:
“时宴,救我,快救救我,时宴,南栀她疯了,她要杀我,她要害我们的孩子,时宴……时宴,我…我的肚子好痛!”
祁时宴幽深的眸子朝着声源处看了过去,又扫一眼旁边站着的南栀。
此时此刻,她手里还紧紧的握着那一把带血的弹簧刀,她满手的鲜血,刀尖处还一滴滴的往下滴着血。
男人眼神复杂,眼色先是扫在那一把刀上,又紧接着扫了扫她满是鲜血的两只手,最后视线落到那一张好似被麻痹了全部感官的苍白的小脸上。
看着祁时宴朝着这边走过来,本能的,她想要去解释,可,她说得清吗?
刀,在她的手里握着,她的两只手上全是血,莫雪鸢也确确实实受了伤,她能说什么,只怕是越描越黑。
祁时宴不会相信她,他的眼里从来都没有过她,又怎么会相信,她说的是真话。
南栀有一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
她既是哑巴又是秀才,吃了黄莲又遇上了兵,唯一不能的就是开口去解释,不能去喊一声冤。
他本就对她厌恶至极,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情,她不知道,等待着她的将是什么,念念的事情她到底还该不该同他说。
心中一道声音随即打起了退堂鼓:“算了,算了,算了!”
特别是在看到他眼中神情的变化,从一开始的惊讶,不信,渐渐转变为了质疑,不解,最后是满眼的愤怒。
那一双眼睛看着她,虽然未说一言,她却已经预料到了他接下来的话:
“南栀,你好大的胆子,敢伤了雪鸢,你有几条命够赔,南栀,敢伤了我祁时宴的人,你死定了。”
祁总别发疯,你爱的女孩她嫁人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