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也要随后就走的,眼尖的又看到了那石碑上的字,暴怒的一脚将石碑给踢翻。
“南栀,你害死了雪鸢肚子里的孩子,居然还敢让这个小野种冠着我祁家的姓。”
那张薄唇十分凉薄,唇齿间都是对她的奚落与羞辱,他就是要让她痛,让她尝一尝什么才是这世间最极致的痛苦。
仿佛只有这样,雪鸢的痛苦才能少一些,也只有这样他才对得起她辛苦为他怀的那一个孩子。
随着他脚上的动作,那石碑轰然倒下,裂成了两半。
“不要!”
南栀喊出这两个字,手颤抖的抚摸着石碑上的字。
祁时宴凝眸看她,这是他到这里之后,这女人说的第一句话。
沈秋兰本来已经走了,听到了“轰”的一声,又折了回来。
林婉昕、苏韵瑶二人看过去,她们仿佛已经听到了南栀心碎的声音。
林婉昕抬了抬自己的手臂,秀出来手臂上的肌肉。
接着拳头紧握,就要朝着祁时宴走过去,被苏韵瑶一把抓住:“别冲动。”
林婉昕抬眼看了看祁时宴身后站着的保镖。
个个人高马大,经过专业的训练,每一个都十分能打,估摸着得有三十好几个人。
林婉昕咽了口口水,默默将握紧的拳头散开。
祁时宴这个绝世大渣男,南栀为他付出了那么多,她几乎是将自己一生最美好的时光都奉献给了这个男人,他不珍惜也就罢了,还这么对南栀。
还有沈秋兰,典型的墙头草,听风就是雨,这母子俩真的是一个比一个讨厌,一个比一个狠毒。
南栀她为什么就是什么都不说呢?这个傻子。
女人眼底的破碎与绝望被男人敏锐的双眸锁定,很好,他要的就是她心碎,要她痛苦,但,这还远远不够。
“来人!”
祁时宴大喊一声,指着面前才刚刚堆起来的坟堆,吩咐保镖:“把这个给我挖开。”
“祁时宴,不要。”南栀抱住男人的双腿,从牙缝间挤出三个字:“我—求—你!”
南栀啊南栀,你啊!
已然充血了的双眼望向头顶。
可祁时宴就跟听不见一样,一把将之甩开:“动手,挖!”
祁总别发疯,你爱的女孩她嫁人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