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万变吗,从前的他打死都不会对她说,可现在这样冷漠无情的话语,是张口就来,他就不怕,她会难受吗,就不怕会伤害到她吗?
“时宴,你难道忘了吗,八年前的那一场车祸,还有,在那一个山洞之中,如果不是我…”
“够了!”
祁时宴烦躁的呵斥了一句。
“莫雪鸢,你没有必要每次一吵架,就将这样的话拿出来通通说一遍。”
她没说烦,他都听烦了,就没些什么新的词了?
看都不再看那地上之人,唇瓣贴在身旁的女人耳边:“不用怕,我说过,只要有我在,任何人不得欺你。”
大手轻轻落在她的头顶:“栀栀,如果,你现在想要离开的话,我就带你走。”
南栀静静的听着耳边传来的声音,又扫一眼地上的莫雪鸢,这两个人这是?唱双簧吗?
他们从前不是好到跟一个人一样吗,现在却是狗咬狗。
莫雪鸢,五年前的你可曾想到过,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
点一下头,脑瓜子一转,便就踮起脚尖,主动勾住男人的脖子。
祁时宴瞬间读懂了她的意思,她要他带她走。
她轻抿嘴唇,唇边淡淡绽放一抹笑容。
祁时宴瞬间沦陷。
大手将人给抱起:“好,我们走。”
修长的腿迈出,女人被他抱着,头发一下散开,她甩了甩,将披散的发丝甩到背后,让这些头发很是自然的垂至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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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雪鸢从地上起来,看过去,刚刚看到了那女人正冷冷的望着自己,怎么可能,那一张脸,是……是……
不不不!不可能,那女人,那女人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是她看花了眼,对,就是她看花了眼。
不,她还是要再去看一眼,确认一下。
快步追上前,拦在面前,指了指被他抱在怀里的人:“她…时宴,她…”
真的会是那个女人吗?
她真的还活着,真的没有死?
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她怎么可能还活着。
祁时宴找了她五年,连块骨头都没发现,她怎么可能还活着。
可是,如果她真的死了,面前这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又怎么解释?
莫雪鸢自己都迷惘了。
“时宴,她…她是…”
祁时宴却连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大声的宣布:“各位,在此向大家澄清一件事,大家现在看到的这位女士,她不是小三,还有,我祁时宴,乃单身,至于同这位莫女士的婚约,从现在起,取消。”
“祁时宴,你说什么,取消?”
不服气的追过去:“这是你亲口承诺我的,凭什么你说取消就取消,我不同意。”
那一道挺拔的身影走得决绝,她还没来得及追上,就不见了。
司机将车子开了过来,祁时宴长腿迈着,打开一边的车门,先将怀里的人塞进车子,自己再从一边的车门进去。
“头发怎么散了,皮筋也掉了。”
将人霸道的按进车座椅上,大手穿过发丝,俊脸上不知不觉间一丝的疲惫。
南栀伸手去抓脖子里的那一件珠宝,一只大手按住她:“好看,戴着。”
“栀栀!”他喊她:“我给你的,就是你的,永远不要因为别人说了什么就去否定自己,我给你是因为,我觉得,你配得上,懂吗?”
南栀愕然的望了他一眼,这个人,为什么突然之间,转变这么多,这个人让她越来越看不懂,她有些不太习惯。
男人的头轻轻的压上她的肩膀:“有些困了,我们回去吧!”
说罢,那双冰眸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