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了，我的灵魂缺失不能补全了吗？”
“明明灵魂碎片的一部分，就在我手上！你应该可以把它…………”
“我做不到。”
第二人格冷声说道。
“一旦容器已经损坏，就绝不可能补全！”
“假设，有一个装满水的瓶子，当它缺失了一块，那还能装满水吗？恐怕水会直接漏掉吧。”
“嗯……”
“你要知道，就算我强行把水灌进去，它还是始终无法做到停留，这是无用功。”
“唉，我知道了……”
周寻揉搓着指尖的银光，眼中有一瞬间，透露出沧桑与无奈。
“嘻嘻，你知道了就……好?”
第二人格笑着看向周寻的眼睛，然而下一顺，声音就戛然而止，他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得苍白无比。
声音更是充满了惊恐。
“等等！！！不对！！！！”
“你的眼神，好熟悉，你……你是…………”
第二人格瞳孔一缩，惊骇出声。
不，不可能的……
他颤声道:“也许，是我看错了？”
“嗯？你怎么了?”
周寻被第二人格的反应吓到了。
“哦，没什么……”
第二人格强行镇定住自己的情绪。
眼神和他真像啊……简直一模一样！
是我的错觉吗？不应该啊，那个黑袍老头子和我说过，他不是早就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