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薛锦画突然开口说话,语气中充满了挑拨离间之意:“难道二弟你真的就愿意为了尽孝道,就置自己的妻儿于不顾吗?”
她故意加重了“妻儿”这两个字,目的就是要刺激赵宇航。
王氏一听这话,顿时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瞬间炸毛了。她生怕儿子会听信了两个女人的话,连忙哭诉道:“儿啊,娘知道错了,你别听她们的话……她们就是都巴不得我快点去死!”说着,她又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娘,您这话太严重了!这里是赵家祠堂,让您待在这里,只是希望您能反省自己的过错。平时若二弟想念您,也可以来探望您。怎能说成我们都盼着您死呢?
再者,您作为母亲,弟妹肚子里的孩子尚未出世,弟妹就已经开始为孩子的未来谋划,看到这一幕,我不禁感慨母爱的伟大……但再看看您呢?
您总是口口声声说是为了赵家好,但实际上却将大爷和二爷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不仅断绝了他们的仕途,还要连累子孙后代……请问娘,究竟是谁自私自利呢?
或者说,这就是您所谓的亲情、您所谓的爱吗?”
薛锦画的这番话如同一枚沉重的石子,砸在了王氏的心间。
她顿时哑口无言,脸色变得阴沉无比。
而赵宇航则像是被一阵阴凉的冷风吹过,原本心头的阴霾瞬间消散,他猛地回过神来,低头看向手中的和离书,毫不犹豫地将其揉成一团碎纸。
“不,和离是不可能的,休妻也是不可能的。”赵宇航红着眼睛,转头看向了王氏,语气硬噎,“娘,对不起。”
主母重生,欺我者一个也别想逃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