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泻而下,虽然瀛洲的士兵躲在了前排的大盾已经云车,攻城锤之下,但依旧无济于事,一时间惨叫声四起,不少士兵被射成了刺猬。
面对如若飞蝗的箭雨,瀛洲的士兵艰难地前进,最终在留下一地尸体后终于来到城墙之下,那些足轻立刻搭起竹梯准备爬墙,然而还未等他们上梯子,只见城墙上落下无数檑木滚石,瀛洲的足轻不是被直接从梯子上打下来摔成肉泥,就是被砸得脑浆四溅。
在损失了数百人之后,云车总算到达了城墙边,一条厚重的木梯搭上了城墙,云车内的瀛洲足轻兴奋地跳了出去,他正为攻上城头得意呢,突然低头一看,只见无数披甲剑士伏与城墙边,那足轻刚想想往会跑就被拉下城头一剑封喉。
瀛洲的足轻一个个从云车内跳到城墙之上,他们无一例外成了那些披甲剑士的剑下亡魂,这些披甲剑士可不是什么普通士兵,他们都是从护国军以及御林军中调来的,是精锐中的精锐,哪是这些杂兵足轻可以对抗的,不到半个时辰,三个云车,三个方阵的足轻被杀得一干二净,片甲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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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星河下令,将城墙上瀛洲士兵的尸体全部丢到城下,看着一地的尸首,那些瀛洲足轻的士气立马崩了,纷纷丢盔弃甲四散而逃,一个个都恨自己父母为什么没有给自己多生两条腿,他们跑得太快,导致破城锤都顾不上被刘星河用焦油一把火给烧了。
“八嘎雅鹿!不许后退!”
看着溃逃的士卒,瀛洲大将气得火冒三丈,青筋暴起,他横刀立马斩杀了几个跑得快的足轻,这才勉强将他们压了下来。
这时,一个身穿青黑色铠甲的将军来到那大将身后说道:“岛津辉斩将军,请不要动怒,果然,贸然进攻还是不妥。”
岛津辉斩回过头看着对方怒气冲冲地说道:“那怎么办,难不成不攻城了?”
“岛津将军不必担心,攻城就交给我长宗我部矢一吧。”长宗我部矢一胸有成竹地转过身来对着身后的亲兵道:“走,让东澜国的那群士兵领教一下我长宗我部的箭法。”
“方阵转化!”
一位武士手持令箭来到前方传令,只见瀛洲士兵最前方的方阵开始有序的后撤,紧接着,后面数个方阵开始前进。
这些方阵分为两列一字排开,第一列是一群足轻,大概四五百人,分为三排,他们手持短弓,身穿竹甲,虽然装备比那些步足轻好上不少,但也只是在竹甲上多了层铁皮而已。
刘星河看着靠近的瀛洲射手,眉头一皱,他朝皇甫烈挥了挥手,皇甫烈立刻让城墙上那些体力消耗巨大的士兵退了下来,然后从城楼下又涌上来不少精神奕奕的士卒补上。
当瀛洲的弓足轻离城楼约五六十米左右,他们立刻张弓搭箭朝着城墙上方开始射击,不过东澜守军也不甘示弱,纷纷奋力反击,依靠高耸的城墙,加上重甲与强弓,那些弓足轻根本不是守军射手的一合之敌,仅仅几轮箭雨,那些弓足轻便损失大半,随后抱头鼠窜。
长宗我部矢一看着四散而逃的弓足轻眉头紧蹙,不过他一开始就没指望这些低级弓兵能够对付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京城守卫,他的目的是让这些弓足轻吸引城墙上射手的注意,好让后面的长弓武士能够无损的进入射程范围内。
瀛洲长弓武士,这是瀛洲的精锐弓箭手,他们身披重甲,手持半个人长的漆弓,射程极长,能够达到一百六十到一百八十米,而且他们使用的也是重箭头,破甲能力极强。
除此之外,长宗我部家族是瀛洲最强的弓箭世家,长宗我部氏最擅长弓箭技艺,他们家的武士每天都要进行长达五个时辰弓箭训练,所有这些长弓武士个顶个的都是神射手,百步穿杨箭无虚发。
“来吧勇士们,让这些只会龟缩在城墙上的胆小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