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有些好,那小家伙也是带着畏惧的眼神看着我。
我问他,还记不记得地震的事,大哥只是以为我睡魔怔了,笑着说哪有地震,10号街很少出现过地震的情况,至少在他来到之后,一次都没有。
我想问小家伙,只不过他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怕我,见我说话,急忙跑了出去。
如果他们记不得地震的事情,为什么任大哥会说对自己有莫名的感激与钦佩,为什么小家伙会跑来跑去,但就不靠近自己,按道理来说,自己应该没有那么恐怖才是。
醒来后,我去过邋遢女人的家,只可惜大门紧锁,等了半天人也没回,我就只能无功而返。
至于赵老八,我是在村长门口遇见的,他看到我的那一刻,整个人就是向后一跳,转身就要跑。
被我叫住后,脸色好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我不知道为什么,赵老八自己也不清楚,只说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浑身疼,就记得找村长给自己修房子,但是来了以后,村长以为自己得了老年痴呆,又“客客气气”的给自己请了出来。
“我没有老年痴呆吧。”
赵老八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十分激动,我要是不肯定,怕是整个人就要怀疑人生了。
我问他为什么见我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赵老八说都是本能的锅,他见到有钱有权或者是打不过的,都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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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撒谎,我知道,只是没有拆穿。
看着他慌忙逃窜的背影,我的记忆便有些模糊,似乎之前所经历的事情在我脑海里不断重叠,替换,它在否定什么,也在加深某一段的印象,就像是两个小人的拔河比赛,而记忆就是赌注。
对于我而言,当然是无比反感这种无力感,失去了支配自己记忆的权利,无疑是痛苦的。
木棍的话,还在门口处插着,任大哥说从我倒在他们门口时,这个木棍就已经存在了,本来以为是谁家放在这里的,任大哥想要将它拿起,却发现对方纹丝不动。
直到我只有一只手,就轻松从土中拔出后,任大哥这才认定我就是那个有缘人。
这本就是我的东西吧,我心中苦笑,表面上却是要装的并不知情,配合对方的演出。
此时的我,早已经不再局限于木棍这种物品了,创造权柄的进一步觉醒,让我能够完成多面的创造,只是效率上有所欠缺。
车轮与灼热石头摩擦的声音响起,由远及近,杂乱无比,同时又传来几个小孩子的呼喊声,打乱了我的思绪。
谁家孩子,大中午不睡觉,在外面骑车玩。
我皱了皱眉,扭头顺着声源看去,片刻后,才有几个小脑袋从拐角处冒出,骑着不同颜色、大小的自行车在这条不算平坦的路上,肆意呼喊着。
那几个孩子欢快地蹬着脚踏板,身体随着自行车的起伏而微微晃动。
这个街道似乎对孩子有一种莫名的放纵,即便这样,也没有人真的出来说些什么。
车的前轮压上土块,顺着垫好的坡度,就骑到了广场上。
这群小孩一个个大汗淋漓,穿着的衣服颜色各异,多以背心为主,有的已经洗得发白,有的还残留着一些污渍,晒得黝黑,脚下一双双凉鞋,打扮倒也清爽。
不过想想也是,小孩子嘛。
他们看见了我的存在,似乎也有些怕生,并没有搭话,而是继续围着广场空地转圈。
三圈后,我才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气喘吁吁的跑到这里。
铁牛小小的身影在阳光下奔跑着,他的脚步有些急促,呼吸也很急促,小脸通红,汗水不断地流淌下来。
这不是任大哥家的小家伙吗,我记得叫铁牛对吧,怎么是自己来的,这要是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