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心生敬畏。
肖熬单膝跪地:“殿下,末将忍辱负重的日子结束了。”
“起来,进宫了?”男子幽幽开口。
“多谢殿下”肖熬起身:“进宫了,明天一早启程,殿下,您在京城,万事小心,无论如何,黑鹰不可离开您。”
“放心,我很快就会被外派的”
“您是说阙州的事?”
“皇帝生性多疑,阙州驻扎的是骠骑大军,他不敢让南宫辰或者南宫兹去,怕他们据为己用,南宫炫就更不可能了,只有本王这个病秧子,才不会掀起风浪。”
“其他事末将没能力操心,但边境大军,末将一定替您管理好”
“去吧,一路顺风,本王等着你的好消息。”
“末将告退,殿下珍重”肖熬拱手离开。
肖熬走后,黑鹰怀抱剑从帘子后走出:“殿下,看来招犀幡月坤用的得心应手,不然阙州也不会瘟疫横行。”
“骠骑大军是皇帝最引以为傲的存在,他们若是不服从管理,边军也无能为力,所以得提前准备,本王费尽心思多年才找到的招犀幡,就是为他们准备的。”
“殿下运筹帷幄多年,也该是出手的时候了,南莱那边不知如何了?太子最后致命一击的就是这件事”黑鹰多少有点担忧。
“景川做事比我周全,这点你无需担心,不过可惜了,京城这出废太子的大事,本王是看不到了,只有景川日后说给本王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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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您每次都能猜对,这次也猜到皇帝不会用北辰王,可属下担心您去阙州办不成事,皇帝恐怕会迁怒您。”
“本王本就是个废物,指望一个废物能做什么?迁不迁怒的,又有什么关系?”
“您不能如此说自己”
“说说而已,肚子饿了”汤泉的男子起身,黑鹰给他披上了一件白色披风。
男子缓缓转身,终于看清了他的容貌,是那个病怏怏的文王南宫澈。绝美的轮廓让人不敢直视,头发湿漉漉地贴在头皮上,水珠顺着发丝滑落,滴落在他宽阔的肩膀上。他的眼睛深邃而明亮,犹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让人不由自主格外光滑,散发着迷人的光泽,这样的南宫澈和平日里病怏怏的神态判若两人。
“殿下,今晚您回皇家别院?还是住这里?”黑鹰伺候更衣的同时问。
“回去吧!万一有什么突发事件,回去就得继续演,二十几年了,本王实在累的慌”
“快了,如今咱们有了边军和招犀幡,这次顺利削弱骠骑大军,有朝一日京城有变,他们也没外援”
“骠骑大军是厉害,可禁军也不弱,所以本王才同意景川的建议,让南宫辰去告御状,他越是咬死太子,皇帝就越恼怒,那么这禁军也该换个人来管理了”南宫澈坐到饭桌旁,开始慢腾腾的用晚饭。
“您想用夜霆战的事一箭双雕?”
“不然呢?这个计划,从最初开始,本王便和景川定好了,真正的棋局高手要会布局,南宫寒逸永远都不会知道,他自认为是自己的爱将,其实都是本王的人,告诉魏征,他这个禁军右副统领快做到头了,准备做正的吧!”
“是,属下明白,一但皇帝迁怒北辰王,势必免了他禁军管理之责,那么张冲是北辰王的人,肯定不会重用,而魏征,他明面上是皇帝的人,所以他最合适做这个统领。”
“这样就圆满了”南宫澈放下筷子:“最近越发没胃口了,走吧!”
一刻钟左右,一辆马车缓缓行驶在灯火通明且热闹的街道,只有一个马夫驾车。
车内南宫澈闭眼休息,黑鹰坐在一旁,有他在,顶无数护卫,因为黑鹰的武功,轻松上琅琊榜。
南宫澈突然睁眼:“黑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