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着血雨风杀,受伤乃是常事,迫于此他也是习得一些包扎处理伤情之术。
李暮辞微愣,随即说道:“你等会”说罢,李暮辞移步至置于角落的柜子,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木箱,随后交到凡华手上。
凡华接过小木箱,“多谢”
李暮辞听见凡华同自己道谢,一时未能习惯,有一种受宠若惊之感,神色闪烁,转眼摆出一副救你们是我活该的模样说道:“甭谢了,小爷我这是命里欠你们俩的”
李暮辞不放心李志独自一人应对外面的情况,于是打算去外面看看,他叮嘱凡华道:“这里很安全,你在这好生待着,我先出去看看情况”说罢立即走出密室。
凡华见李暮辞出去后,当即便走向时锦,蹲下身看了看时锦的伤口,细看他这才发现她的后背伤口已经被血染红一片,只是衣裳颜色深,瞧着并不明显。
凡华见状,眉宇紧锁,看这血流的程度,她被刺的伤口很深,需进行缝合。
凡华随即打开小木箱,查看一下箱子里的东西,药箱里治疗外伤所需之物基本上备齐,他从药箱中掏出他所需之物。
其后他拿剪刀剪下时锦身上的衣裳,仅留下一件红色的抹胸,时锦白皙细嫩的后背此时却有一条触目惊心的伤口,手臂上还未痊愈的伤口又裂开了,除外手臂上还有一两道的擦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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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华见到时锦受伤严重,神情一震,遇事一向淡定的他,此时心慌到呼吸都乱了,他不敢耽搁丝毫,他环望一下屋内,见到屋内有一桶干净的清水,急忙起身将木桶抬过来,给她清洗伤口边的血迹。
伤口清理完成之后,凡华便开始给她缝合,在要下第一针时,他才发现自己的手是抖着,意识到自己不能耽搁时间,于是急忙握住那支颤抖的手,迅速调整自己的呼吸,觉得状态稳定下来之后,立马着手缝合。
在缝合第五针时,昏睡过去的时锦因疼痛难忍有了些许模糊的意识,她低吟一声,秀气的眉毛紧皱,脸庞上满是冷汗。
下一刻她带着哭腔呢喃道:“好疼!”
凡华听见时锦的呢喃身后,手上的动作一僵,侧头凝视着时锦,却见她眼角落下一颗滚烫的泪珠,那泪珠似落入凡华柔软的心脏,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他望着她眼眶逐渐发酸,伸手擦拭掉她脸上的那一滴泪,柔声安抚着她,语调里沾上潮湿的泪意:“我知道很疼,但我们在坚持一会,马上就好了”说罢硬着头皮又继续手中的动作。
此时此刻,外面的情况也相对严峻。
为首的领队见到李志后神色一愣,似乎有些意外:“云伯侯?侯爷怎会在这?”
李志眉头一蹙,目光停留在领队的脸上,反问道:“这是本侯置办的院子,本侯为何不能在这?倒是你们私闯府邸?你可知私闯府宅是死罪!”
话落,领头之人面色一变,想到自己是奉命办事,背后乃是秦义贤那尊大佛,秦义贤在京都城就是王法,没人敢撼动他,况且云伯侯只是一个闲散的侯爷,又不能武,就算他们今日对他不客气,他又能奈何。
领头有此想法后,遂强势起来说道:“侯爷莫怪,有人曾言见过逆贼往这个方向跑了,我等也是奉命行事,并无擅闯府宅之意,还望侯爷配合!”
然而李志却不愿配合,这里供奉着他妹妹李衣然的牌位,而不日便是她的忌日,他怎可能让这些人扰了她的安宁。
他冷哼一声:“昨夜尔等擅闯本侯府邸搜查,本侯已是格外配合,而今这里是供奉至亲灵位之所,不允任何人打搅,尔等还是迅速离去比较稳妥”
有些人天生反骨,别人若是不想他做的事他偏要去做,眼前的领头正是这样的人,只见他摆出一副恶心人的嘴脸,说出令人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