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可惜包扎着看不到,只能看到棕黄色的药水从纱布里渗出来,浓浓的药味。
“疼不疼?”陆子寅心疼道。
小家伙摇摇小脑袋。
看着坚强的小家伙,陆子寅眼泪要憋不住了,趴在小家伙小腿上难受地看他。
没等小家伙将腿上陆子寅的脑袋推开。
他小爷爷先一脚踹在了陆子寅屁股上。
这一脚并不重,但蹲在床边的陆子寅猝不及防下,一只膝盖跪在了地上。
他都不用回头看就知道谁踹的他。
麻溜地起身让开。
这一脚,看得余悸心里冒火。
他正要上前跟陆西枭理论,一边摸着屁股一边后退过来的陆子寅一脚踩在了他鞋尖上。
陆子寅吓得赶紧缩脚,回头看到余悸冷沉着一张脸,他连忙道歉:“鲫鱼我不是故意的。”
余悸:“……”
陆子寅低头看看余悸脚上一个黑印的鞋,认出这是余悸昨天刚刷的鞋。
好在余悸没生他气。
回去时候,陆子寅还是闷闷不乐。
开车的余悸看他一眼。
“人不是都没事了吗?”
陆子寅趴在车窗上,头发让风吹得乱七八糟:“我想到景元我心里难受。还有我哥,他今天上午出国了,他伤还没好呢。”
“之前一直都没发现大神身体有什么问题,怎么突然就开颅了,肯定很严重。怎么一下子这么多人受伤。”陆子寅心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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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悸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自说自话一句:“我要是受伤了,你是不是也会这么担心难受?”
趴着的陆子寅起来,看他。
“干嘛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余悸躲了下他目光。
问:“今晚不训练了,酒吧去不去?”
陆子寅:“去酒吧干嘛?你又不喜欢那些地方。”
余悸:“你不是心情不好吗?”
陆子寅趴回去,情绪低落道:“喝醉酒醒来一点也不好受,还是回俱乐部老老实实训练吧,别拖大神后腿了。”
温黎趁着换敷料的时候,摸了摸自己后脑,摸到四指宽的秃地,她脸色阴沉下去,这比路屿说的整整多出一厘米去。
女孩子都爱美,头发剃了这么大一块心里肯定不好受,看着摸完后脑脸色难看起来的温黎,陆西枭忙安慰:“你头发多,盖住看不出的。”
陆西枭不说话还好,一说,温黎脸色更吓人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就是罪魁祸首的陆西枭更加卖力地安慰:“头发长得快,平均一个月长一厘米,几个月就长长了,你需要的话我一会儿去定制几顶假发,那种局部的,刚好遮住那一块,不会闷头皮。”
局部?
“那叫假发片。”温黎很不想理他。
“嗯,假发片。”陆西枭根本不敢惹她。
小家伙比某人会安慰多了:“姐姐漂酿~”
温黎看看会来事的小家伙,伸手捏捏他小脸。
在医院又熬过一天。
温黎睡到半夜起来上洗手间。
刚起身,隔壁床跟陆景元睡一起的陆西枭也跟着坐起了身。
“怎么了?要拿什么吗?是不是要喝水?我给你倒热的。”他拿过床头的杯子下了地。
温黎头也不回:“上厕所。”
她怀疑陆西枭压根没在睡觉,每次她一有动静,不管半夜几点他都立马醒来。
从洗手间出来,果然见陆西枭又等在外边。
这是真怕她死里边。
这些天,陆西枭对她可谓是无微不至,就差把饭喂她嘴里,他也确实想那么干,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