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也惊讶于温黎的大胆,在离洲长府这么近的地方,这人她居然说杀就杀了。
两人剩余的同伴在另一个卡座正一边说笑一边看着这边,等着两人将女孩带回。
一个个显得急不可耐。
却看到两个同伴一个被杀一个被打。
温黎正要对地上爬起来的那雇佣兵痛下狠手时,对方的一行同伴赶来,将温黎给围了起来。
“臭婊子,敢杀我们的人!”
他们对着温黎骂脏话说狠话。
没空等他们骂的温黎直接动手了。
场面有些混乱,所有人都往这边看来。
起初他们都在惋惜这只堪称极品绝色的猎物,不论是被那帮野蛮的雇佣兵打死或是带走,都不太可能轮到他们了。
可令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那一个个刀口舔血的亡命之徒围攻一个娇小瘦弱嫩皮嫩肉的小女孩,竟是反被女孩打狗一样打。
可以说是毫无招架之力。
女孩出手又猛又狠,招招狠辣致命。
这速度和力道看得人无不瞠目结舌。
这身手,可以说是恐怖。
根本不是一般雇佣兵能比的。
此时的他们并不知危险已将他们一并笼罩,只顾好奇金洲什么时候有这么一号人物。
震惊温黎的身手之余,一个个不由得暗自庆幸。
还好是这帮人急色,抢了先。
要不然挨揍的就是他们了。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然而几分钟前他们还个个臭骂被这帮人抢先一步,不少都生了抢猎物的心思。
暗暗抹一把汗。
他们现在对温黎是什么想法都没了。
他们没了想法,温黎有。
那帮雇佣兵坚持没几分钟,便彻底失去战斗力全体躺在地上痛叫呻吟。
而打红眼的温黎这时将枪口转向了围观看戏的群众。
被酒精控制的温黎开始逮谁打谁。
酒吧彻底乱了。
这里离洲长府近,明令禁止动枪,他们要么赤手空拳要么短刀匕首。
这些东西根本近不了温黎的身,更伤不了温黎。
一时间酒吧里惨叫声不绝于耳。
明智的,早早跑出了酒吧。
不信邪头铁的,没能跑掉的,通通领了一顿暴揍,这时候再想跑,已经迟了。
转眼,横七竖八躺了一地的人,沙发靠背上还挂了几个。
痛苦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夹杂求饶声。
躺地上装死的瑟瑟发抖,在金洲的他们什么场面没见过?还真就没见过一个挑一群的,不,这不是挑,这是单方面虐打!
太凶残了!
江应白从沙发上跌了下来,他爬起身晃着两条腿,乱七八糟地朝大门方向走去。
他走得晃晃悠悠,害怕得时不时回头。
死腿!
快走啊!
江应白像极了做术后康复治疗,费了半天劲,两腿都要走打结了才走出十几米。
忽地,他猛然感觉到一股凛然的杀意。
就在身后!
很近!
江应白两腿再也走不出一步。
他战战兢兢地转过身去,温黎杀神般赫然站在他三米远的地方盯着他,她一只手里还拎着个不知道还有没有气的壮汉。
葱白的五指一松,手里的人砸在地上。
砸出的响声让江应白头皮一麻。
“黎姐,我是你的小白白啊。”
“你不认识我了吗?”
江应白抖着嗓子轻声呼唤。
“黎姐?我是自己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