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连闹钟都叫不醒她……看来她的睡眠质量真的好,而且她还和惊奇地我描述过她做梦的时候看见我给她做饭,做完了之后吃的津津有味的感受——梦中有味觉和嗅觉,而且自己周围的人的音容笑貌都能完美地复刻出来,她的梦境比我的有意思多了——我的仅仅只有颜色罢了,但是我还是很高兴于自己做梦的时候能看见颜色,因为有的人连颜色都看不见。
想远了,我要赶紧起来洗漱,我们马上要向着东方的太平洋洋心进发,因为我们需要先利用整个地球的大海进行滑行加热,等到发动机预热的差不多了,我们就起飞,到天上去。
现在的情况是我需要每天早上起来先去船长室的办公桌上面刷个卡,保证每天这艘船都能够保持着运行的状态。
现在,我该起来了,也该把我的小公主也一起叫起来了……
我们两个人看了看窗外已经下了一整个夜的大雨,然后坐在船长室的客厅里面吃早饭,我突然听见了一阵有些诡异的音乐,这音乐有些像是手机铃声,但是我很肯定这里不会有一个能一响铃就搞得全船都听得见的手机,所以我就竖起耳朵又仔细听了听,还是觉得这个声音若隐若现,只不过现在听来更像是交响乐一样的声音,加上了不少打击乐器和弦乐的声音,我真的觉得有些奇怪,害怕是这些家伙没有死心,继续过来找我们的麻烦,所以我打了个电话叫住在隔壁的殷切过来,我们这个楼层只有两户,一个是殷切自己的房间,另一个是我们两个的房间。殷切和我们相互串门很方便,没一会他就全副武装地走到了我们这里,我对他说:“你起找一下晓军一起研究研究这边的声音,我感觉这些家伙很可能还不死心,跟着咱们一起来了这边,你们拿上点防身的再去收拾这些家伙,我这状态也不能随随便便去,辛苦你们一下。”
“这好说,我这就去找他。”
殷切走出了船长室的大门,心想着自己刚刚吃完早饭,正好走走路消化一下,于是手扶着栏杆看了看环形围廊的对面,虽然天上还在下着大暴雨,暴雨的雨滴都穿过龙王殿落进了下方的太平洋。但是他依旧看见了晓军正在三层,往三楼的影音室里面走,于是他就坐着电梯从七楼下到了三楼去。
走进三楼的影音室之前,他就差点被风吹的大雨击中,好在他及时的躲进了室内,结果他就看见了一个令自己有些为难的场面,门口是一个吧台,吧台今天没有人,空荡荡的,后面就是一扇灰色边框的小门,进去,地上铺着干净整洁的白色地毯,四周的墙面都是棕黑色的实木板子,吊顶是纯白色的,带着灯线。每隔几米有一对黄铜的吊灯,发出了暖黄色的灯光。有一些和善水庄园主建筑物的花梨木古董架子一样的东西,上面摆着的是白瓷花盆,里面种着蝴蝶兰。蝴蝶兰旁边还都有些油画和水墨画的挂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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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深的走廊一直延伸到了窗户边上,尽头的窗户是一扇可以调节透明度的淡蓝色落地窗,在最上面有一张窗帘,声控的。
这条走廊足足有将近两百米长,每隔几米又会有一个十字路口,向两侧延伸出来更多的胡同,里面都是影音室的包厢。
“惨了,这么多包间,我可怎么找?”
突然一阵大风从上半边打开的窗户吹了进来,把殷切的帽子连同墙上的一张画一起吹到了地上,殷切怕走廊尽头的那个的画被雨水泡了,于是没有管自己的圆顶礼帽(前两天自己不知道哪里搞来的),而是径直走向那扇窗户,先是把那扇窗户关紧,然后转过头来捡起地上的画,把它挂回了原处。
这是一幅描述耶稣复活的画作,这幅画中的耶稣正坐在一座小酒馆的小酒桌上,画面左侧是一个穷人,右边本来应该也是一位年老的穷人,但是竟然变成了一个商人,而且本来画中的耶稣应该是闭着双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