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糖没有说全，但薄夜知道沈糖是说前几次他被打的事情。

薄夜笑了笑，“所以就更没有好担心的了，不是吗？他都那样对待我了，我对他手下的人下手就更加没有心理负担了，不是吗？”

沈糖看着薄夜总觉得哪里不对，但自己根本找不出来薄夜有什么异常。

“怎么，不信？”

薄夜挑眉，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

沈糖愣了一瞬，她从没在薄夜身上看到这种表情。

“薄老板你……”

“什么？”薄夜打断她，笑着问。

“没……没什么。”

原本想说的话好像被什么噎住了，一句都说不出来。

穿书后我被迫成为全城公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