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声响在寂静的黑夜里传播开来。
屋顶上,“纸上谈兵”的某人瞬间坐直身子,一双眼睛瞪的比铜铃都大!
这、这就亲上了?!
没记错的话,里面还有其他人吧!
有辱斯文,当真是有辱斯文!
白色乞丐站起身,一个闪身,消失不见了。
久别重逢的吻格外缠绵。
两人直亲到呼吸困难,全身发热,长枪对大炮。
眼瞅着就要擦枪走火了,时景才一把推开仍不知餍足的某人。
容衍顺势躺在他旁边,平复了一下呼吸,才发现两人刚刚竟然是在地上滚来滚去。
向床上看去,就见四个陌生的契丹人正呼呼大睡。
“这几个就是你在传讯中说的人?”
时景理了理衣衫:“嗯,床上躺的那个就是耶律瓒,辽国南院大王耶律吼的嫡亲孙子。
据说,他极其喜欢汉人的儒学,对有学识的汉人相当礼遇。
你学识如何?
你若是想接近他,装成个书生倒是很不错。”
“额......此事以后再说吧!”
容衍摸了摸鼻子,翻了个身,往时景身边凑了凑:
“我们好不容易见上面,不说别人了。
有没有想我?”
将人揽在怀中,深吸一口气。
唔......就是这个味儿!
安逸了~
时景任由他抱着,顺便挪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干燥的气息萦绕鼻尖,让他紧绷的心弦放松下来。
“不是几乎天天传讯吗?”
“传讯只能听听声儿, 不能见到人,更不能亲亲抱抱.....”
继续阅读!
容衍声音里有几分幽怨。
手上则不老实的开始这里摸摸,那里捏捏。
时景被他摸的火气又蹭的一下起来了。
深吸一口气,一把按住了他不老实的手:
“老实点!
你现在走到哪里了?”
容衍眸中划过遗憾之色,道:
“我跟在耶律兀欲大军身后,如今驻扎在横河河畔,与耶律胡古隔河对峙。”
“嗯,我今日去辽国皇宫探了一下。
述律太后已经抓了许多官眷,并且派耶律屋质去说和了。
这一仗,应该打不起来.....”
“你等等!”
容衍忽地侧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时景:
“我们不是说好了,在我来之前不许轻举妄动吗?
辽国国师就住在辽国皇宫,他修为高深,你一个人去,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时景叹了口气:
“是我的错,本来想再弄出点事,嫁祸给冥神宫的。
只是没想到点有些背,正好撞上了述律太后、耶律屋质和国师明尊在商量事情。
而且,明尊怕是已经发现我了......”
容衍:......
气急了,他俯身狠狠在时景脖子上咬了一口。
“嘶~”
时景吃痛,拍了他肩膀几下:“你属狗的啊!给我松嘴!”
“你就天天作死吧!”
容衍松开嘴,颇有些恨恨的说道。
“既如此,那你便跟我离开吧!
若等他腾出手来,我们怕是想走都走不了了。”
“你来之前,我也在思考,是现在就走,还是再拼一把。
可是,来都来了,什么都没做,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去,总有些不甘心。”
容衍眸色认真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