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紧地盯着他,再次开口问道:“你最近都在干什么?有没有什么异常行为?”
赵六的眼神开始闪躲起来,他支支吾吾地说:“大人,小的就是正常当差啊,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过。”
我冷笑一声,语气变得严厉起来:“正常当差?可是为什么有人说你最近的行踪很可疑?”
听到这话,赵六吓得脸色苍白,连忙跪下来求饶:“大人,小的冤枉啊!请您明察秋毫!”
陈帅在一旁附和着说:“冤枉?那你倒是给我们解释一下啊。”
赵六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他结结巴巴地说:“小的……小的家中老母生病了,所以有时候会提前回去照顾她。”
我继续追问:“就算如此,那为什么有人看到你在死者出事的地方出现?”
捕快脸色变得煞白:“这……这定是有人诬陷小的。”
我见他还在狡辩,说道:“你若再不老实交代,休怪本官无情!”
捕快身子一颤,犹豫了片刻,终于说道:“大人,小的……小的一时鬼迷心窍,听闻了宝藏的消息,便想据为己有。”
“你杀害了那发现线索的死者?”我怒问道。
捕快低下头:“小的……小的只是不想让他泄露秘密,没想杀他,是失手……”
“你这恶徒!”陈帅忍不住骂道。
“先将他关起来,待本官查明真相,再做定夺。”我说道。
“大人,这赵六平日在县衙也算是低调之人,怎会做出这等恶事?”陈帅一脸疑惑。
“陈帅,你不觉得赵六的供词太过顺畅,仿佛早就准备好了一般?”我说道。
陈帅恍然大悟:“大人所言极是,而且赵六一个普通捕快,怎会有如此高超的刀法和如此周密的计划?”
我和陈帅对视一眼,心中都觉得此事定有蹊跷。
“陈帅,我们去赵六家中,问问他的母亲,或许能得到些有用的线索。”我一边思索着,一边开口对陈帅说。
陈帅听后,立刻点头表示赞同:“大人所言极是,确实应该去赵六家看看。”
我们两人很快便来到了赵六家中。刚到门口,我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这茅草屋简直就是残破不堪,仿佛随时都会倒塌一般。我不禁心生疑惑:难道赵六真的是凶手吗?不然怎么会住得如此破败呢?
正当我思考之际,陈帅上前轻轻地推了推门,没想到这门竟然如此脆弱,轻易地就被推开了。我走进院子里环顾四周,发现这里异常冷清,连一只家禽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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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我们走进屋内,大声说道:“你好,老人家,我们是来找你的。”这时,屋内传来一个颤颤巍巍的声音:“谁……谁来找我?”我回答道:“我是本地的县令,此次前来是想向您了解一下关于您儿子赵六的一些情况。”说完,屋内陷入了一阵沉默。过了一会儿,那个声音才缓缓说道:“那就有请县太爷进来吧。”
最后我们进屋一看,发现这屋子已经破旧不堪,甚至连一件像样的家具都没有。我只能看到赵六的母亲虚弱地躺在床上,面容憔悴,仿佛生命之火即将熄灭。
“老人家,我们是县衙的人,有些关于赵六的事情想要询问一下您。”我轻声说道,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而亲切。
赵母艰难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忧虑和恐惧:“大人,我的儿子他……他不会真的犯下了什么大罪吧?”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无尽的担忧。
我连忙安慰道:“老人家,您先不要着急。我们只是来了解一些情况而已。请问这几天,赵六有没有什么异常表现呢?”
赵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眼神中透露出无奈和悲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