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会儿说她是夫人,一会儿又否认,夫君,你到底在骗谁呀?”
李莲花脸色冷了冷:“别叫我夫君。你到底是谁?夭夭呢?”
桃夭却当下茶杯,两只手撑在下巴上,双眼妩媚似水却带着几分促狭,她娇声说道:“夫君~夫君~夫君~诶,我叫了这么多声,又能怎么样?”她微微起身,身子向李莲花靠了靠,轻声说道:“我是谁?我不就是你的夭夭吗?我要不是,你今天见我第一眼,怕就一剑斩了我吧?”说着,她的右手,蹭着桌子,移到了李莲花身前,葱玉般的指尖轻轻点了点李莲花的腰带。
桃夭眼波流转,轻声说道:“好剑,真是一把好剑。”
李莲花盯着女子,眼神逐渐冰冷:“不许用着夭夭的身子做这样的表情。”
桃夭一脸疑惑,随即收回手,重新端庄的坐了下来,嘴里念念叨叨:“还真是个别扭的人呢,我做什么表情与你又有何干?我啊,先是我自己,也只属于我自己。”
李莲花眼里闪过了什么,但没有说话。
桃夭接着看了一眼李莲花,又拿双手撑着下巴,说道:“夫君呀,别那样看着妾身呀,妾身真是你家夭夭,只不过嘛,性子不同罢了,你若是不信,给人家把把脉呀,给人家听听心呀。”
李莲花终于受不了的闭了闭眼,忍耐的说道:“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桃夭耍赖:“不要不要不要,人家就不要好好说话。夫君呀,良宵苦短哦,你以前对着个小傻子,如今可是对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还是你夫人,夫君不打算做点什么?”
李莲花一拍桌子站起身,“我还有事。”说着就要出去。
桃夭立刻变了脸色:“你要是不陪我,我就出去随便找个男人陪我,我想,多的是人很愿意。”
李莲花不可置信的转头,“你…”
桃夭笑了笑:“你倒是把这身子宠的娇嫩,也不知道这雏儿在其他男人身下会不会哭呢?”
李莲花忍了又忍:“你到底想做什么?”
桃夭看了李莲花好一会儿,笑容淡了下来,也不看李莲花,拿起杯子喝了一口,不耐烦的说道:“不是要走吗?赶紧出去!看着就烦。”
李莲花这时哪敢走,谁知道这人能干点什么。
桃夭斜睨了他一眼,冷笑一声,起身在床边准备宽衣,刚拉开衣襟,转头看着李莲花说道:“我困了,你赶紧走,不然,我今天高低得有个男人陪睡。”
李莲花轻咳一声,甚至有些低声下气:“有什么,都可以商量的,是吧。你…别做一些无法后悔的事情呀,小姑娘家家的呢,要自爱,要珍重自己,说话呢也不要太粗俗,要雅正,要端庄。”
桃夭冷笑,身上浅绿色的外衫落在地上,瓷白到令人晃眼的玉臂和肩颈露在了略有些昏暗的灯下。
李莲花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这都是什么事啊,要搁往常,他上去就给桃夭把衣服穿上了,但现在面前的这个女人,他都不敢靠近。
就怕走近了,骨头渣子都剩不下来了。
他这柔弱的身体哟。
桃夭冷笑:“夫君,你看看,我现在端庄不端庄?雅正不雅正?”
李莲花败走,拱拱手:“您先休息,明天一早我们再聊。”
说着就要出门。
桃夭眼神一变,看向大门。
李莲花也停下脚步,看着大门没敢动作。
门外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还有一个怪异的影子挂在门上。
一时气氛有些诡异,终究是桃夭先动了,她从心的把衣服外披捡起穿好,几步小跑上前弯着腰一把抱住了李莲花的腰,死死的闭着眼睛,惊恐的小脸贴在李莲花腰侧有些发白。
李莲花吓了一跳,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