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说道:“我们之前猜呢,辛绝是最方便能将藤条挂在藤篮上的人。”
“对啊!”方小宝说道:“他还下山之后烧了藤条呢。”
李莲花摆摆手:“不太对。你想一想,若藤条自垂而下,用一个火从下面点燃的话,那么只有一端会烧。可这个藤条两端都被烧,你之前没有发现吗?”
方小宝意识到自己忽略了太多东西,“你的意思是有人在迷惑我们?将凶手指向辛绝?”
清儿一直听得云里雾里,这时候才意识到:“辛绝又不是凶手了?那凶手是谁?”
李莲花回答:“凶手是几个聪明人。”
“几个?”清儿惊了。
李莲花说道:“若不是辛绝所为,其余人必须合力才行。走,我们去找辛绝。”
李莲花和方小宝去找辛绝,此时的辛绝一身狼狈,显然被人揍的很惨。
也很明显,揍他的人,不是桃夭。
方小宝进来一看辛绝的模样,便问道:“你这是侍卫们打的?”
辛绝靠在一张破旧的矮桌上,脸上手上还有血迹,虚弱的说道:“我平时里如何罚他们,他们现在就如何罚我。”
李莲花敛了敛衣衫蹲下身,说道:“现在所有的罪证都指向你,你想说的都说出来吧。”
辛绝艰难的说道:“明日一早,我的披肝沥胆就要发作了,说什么都逃不过一死。”
李莲花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瓷瓶,扔给辛绝。
辛绝一见到熟悉的瓷瓶,立刻没有了刚才要死要活虚弱的模样,手拿起瓷瓶的速度可快了。话都来不及说,就打开瓷瓶往嘴里塞药,这是他披肝沥胆的解药啊。
辛绝吃完药,才问李莲花:“为什么救我?”
李莲花说道:“我拿了这个解药救你,就是不想让人蒙冤。”
辛绝听了,垂下头说道:“玉楼春并非我所害,东方皓也与我无关,可我的确是有罪之人。当我替玉楼春卖命的那一刻起,我便罪无可恕。二位,想问什么便问吧,我知无不言。”
方小宝也蹲下来,问道:“你昨日可曾见过什么人什么事,与以往不同吗?”
“昨日?”辛绝回忆道:“昨日为漫山红做准备,整个女宅都与以往不同,可要说太过奇怪…”辛绝看了一眼李莲花,才说道:“只有流盼姑娘,原本应该是西妃姑娘伴客的,是流盼姑娘自己换了自己的簪子。”
李莲花解释道:“哦,这个嘛,辛绝啊,其实呢,这个流盼姑娘,就是我的夫人,是被你们的人拐到这里来的。她呢,是听说我来了,才换了我送给她的发簪提醒我的。”
辛绝听了,表情有些空洞,好半晌才点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然后辛绝还是提到:“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说,流盼姑娘…哦,李夫人身上是带着剑的,这件事,整个女宅只有我知道,因为我曾经在枫叶林中追逐她的时候,她被迫出了剑,但后来我没有找到剑,也就没跟让人说过。那剑既然没找到,就有可能被其他人找到。”
李莲花掏掏耳朵,说道:“哦,那把剑啊,是我的,我夫人不会用剑,我来那天,已经拿回来了。”
所以不要用抓着他家桃夭不放了。
辛绝便没再说什么,就算人是李神医或是李夫人杀的又能如何?总之他的命现在只有李莲花能保。
李莲花又问道:“那你自己呢?”
辛绝疑惑了,“我自己?”
李莲花说道:“你说有人知晓了你鬼王刀的身份,故意栽赃你,也许这与众不同的地方,就在你身上。”
“在我身上?”辛绝想了好久,还是没想出来,他迷茫的说道:“可是,除了玉楼春之外,李夫人也知道我的身份,除此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