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可真是辛苦了。”陈德忠轻声说道,语气里透着几分关心,“不过这回,咱们把该办的都办妥了,等回到家,您和晓丽的婚事就算定下来了。”
陈二民点了点头,疲惫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德忠啊,今天要不是你帮忙,我这老骨头可真撑不住了。不过,想到晓丽能高高兴兴地嫁过来,我这心里头也踏实了。”
陈德忠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车厢里的灯光昏暗,偶尔能听到车身随着坑洼路面颠簸发出的“咯吱”声,显得格外宁静。两人就这样沉默地坐着,直到长途车终于在镇上停了下来。
下了车,夜色已经完全笼罩了四周,街道上几乎没有人影。陈德忠和陈二民把所有东西搬下车,放在自行车上,准备最后一段回家的路程。
镇上的夜风比白天更冷,吹在脸上如刀割一般。陈德忠把大衣的领子竖起来,扯了扯自行车上的包裹,确定一切稳妥后,冲二叔说道:“二叔,路不近,咱们得赶紧回去,这天冷得人骨头都发疼了。”
陈二民点点头,把自行车的车把握紧,迈开步子,骑上车就往前走。陈德忠在后头紧随其后,两辆自行车的车轮在寂静的夜里发出“哒哒”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街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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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的晚风夹杂着寒气,吹得两人脸颊发麻,耳朵也冻得通红。陈德忠咬着牙,低头猛蹬,心里想着要尽快赶回家,好让二叔暖和暖和。
陈德忠和二叔在寒风中骑行,正想着赶快回家,前方突然闪出三个蒙面人,手中寒光一闪,竟是明晃晃的钢刀。
“站住!把钱和自行车、缝纫机都留下!”其中一人恶狠狠地喝道,刀刃在月光下闪着冷光,显然不是开玩笑。
陈德忠心里一凛,知道今天遇上了真正的亡命之徒。二叔陈二民也是脸色骤变,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车把,声音有些发颤:“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少废话,快点把东西交出来,不然有你们好看!”另一个蒙面人挥了挥刀,向前逼近了一步,显然来者不善。
陈德忠眼神一沉,知道事情已经无法善了。他低声对二叔说道:“二叔,别动,让我来处理。”话音未落,他已经运起了体内的真气。
蒙面人见他不动,反倒以为他是被吓傻了,得意地笑了笑,挥刀就向陈德忠劈来。然而就在刀锋即将接触到他的瞬间,陈德忠突然动了。他脚下猛地一蹬,瞬间从自行车旁消失,下一刻,他已如鬼魅般出现在持刀人的面前。
“去死吧!”陈德忠低声喝道,双掌猛然推出,真气外放,仿佛两股无形的力量,直接轰在那人胸口。那蒙面人眼珠一翻,身子腾空而起,重重地摔在地上,连哼都没哼一声。
另外两人见状,惊得脸色大变,但还没来得及反应,陈德忠已经转身,闪电般地出现在他们身边。只见他双掌连环击出,真气如利刃般切入他们的身体,那两人几乎同时被击飞,重重摔倒在地,口中鲜血狂喷,眼神瞬间涣散。
陈德忠站在原地,心脏剧烈跳动。他从来没有用过如此强大的真气御行术,这次出手,几乎是下意识的自卫。但他马上意识到,事情远远超出了他的控制。他走到那三人身边,试探了一下他们的气息,顿时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他们已经没了呼吸,瞬间毙命。
“二叔……”陈德忠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这是他第一次杀人,心里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陈二民脸色惨白,但还是努力镇定下来,强作镇静地说道:“德忠,咱们这是自卫,不用怕,赶紧报警。”
陈德忠点点头,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事情已经无法挽回,眼下只能按二叔说的去做。他们将那些贵重的东西重新固定在自行车上,迅速骑回养鸡场。
到了养鸡场,两人把东西妥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