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德尔,兰德尔·马丁。”兰德尔说着,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警官证,递给了正在开车的瑞秋。
瑞秋看了一眼,看清楚那是一张警官证,便说:“我相信你是警察,你是个好人,兰德尔。”
“这话……怎么听怎么都像是在拒绝求爱一样。”兰德尔苦笑着说。
“那你是个牲口。”
“喂!”
“好了,我还在车上坐着,你们两个打情骂俏稍微看看场合,好吗?”达斯汀难得地说出了一长串话。
警车顺着艾许莉小镇的道路一路往外开,大雨不断地冲刷着挡风玻璃上安迪警官和那些丧尸的血液。
尽管这辆警车的引擎一点问题都没有,开起来不会有问题,但是警车的挡风玻璃被砸出了一大片龟裂,甚至有点漏雨。
瑞秋开车的时候只能低着头从没有龟裂的地方看出去,防止撞到什么东西。
“接下来去哪?”瑞秋问。
“你问我?”兰德尔反问说。
瑞秋说:“不问你问谁?我们开着辆警车太招摇了,如果直接开去克莱斯堡,肯定会被抓住的。”
她的话让兰德尔陷入了沉默,他的脑海中想到了很多糟糕的可能性——他这辈子都将颠沛流离,过上有家不能回的日子。
正在他思索的时候,突然警车剧烈地朝着左侧歪了过去,车子的轮胎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扎破了,疯狂地漏气,轮胎内的轮毂和地面摩擦卷出了许多泥水飞溅出去。
“该死……”瑞秋骂了一句,尽力打方向盘想把车稳住。
可一切都是徒劳,警车在猛烈地转向之后,一头撞在了路旁的一棵大树上。副驾驶座位上的达斯汀被树杈猛地贯穿了胸口,鲜血喷溅地仪表盘上到处都是。
安全气囊就这样带着血液和树枝上剥落下来的树皮碎片弹了起来,替瑞秋和兰德尔挡下了致命一击。
瑞秋直接被这猛烈地撞击撞晕了过去,脑袋无力地耷拉在座椅的靠背上,脑门上破了一道伤口,流下了一道细细的血迹。
兰德尔的状况好一些,他此时还有清醒的意识,但是身子被安全气囊顶住,完全没有办法动弹。
车外几个人影围了过来,他们手上的手电筒不断地朝着警车内部照着。
“咔嚓。”兰德尔身旁的车门被人打了开来。
兰德尔眯着眼睛逆着手电筒的光看过去,是一个身穿FBI制服外套的男人,戴着一副很夸张的墨镜,手里握着一把手枪,正指着后座上的兰德尔。
兰德尔虚弱地发出声音:“别开枪……别开枪……我是克莱斯堡的兰德尔……兰德……”
他还没把话说完,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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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德尔从昏睡中清醒了过来,眼前是一盏巨大的手术吊灯,照得他有些晃眼睛。
他试着动了动手脚,却发现自己被束缚在了床上,身边几个穿着白色大褂看起来像是医生一样的人正在盯着他。
“看起来是正常的,没有攻击性。”一旁一个女医生说。
“你好,能听见我说话吗?”一个男医生在兰德尔的面前摇了摇手。
兰德尔点了点头,感觉喉咙有点痛,像是太渴了:“我这是在哪里?”
“你没有权限知道,等我们给你做完检查,会有人告诉你该做什么。”女医生冷冰冰的回复让兰德尔感觉到一丝厌恶,他转头看了看两侧,没有看到瑞秋和达斯汀。
“他们两个人呢?”他问。
周围几个医生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没有人回答他的话。
就这么在床上躺了大概两个小时,期间兰德尔不论如何问问题,都得不到回答,那些医生只是在执行分内的工作,给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