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继续道,“儿子想问您一句,二十年前紫玉之事您后悔过吗?如果能有一次重来的机会,您还会那样做吗?”
“你!你怎么能问出这样的话?”祁清瑜勃然大怒登时站了起来,柳明诚这话如同一根针一般刺进了她的心里,“那件事伤我多深你不知道吗?你怎么还敢再提!”
“儿子自然知道母亲不愿意提,可不提它就没发生过吗?母亲心里固然受了伤,可您想过兄长的心里伤的有多重吗?”柳明诚今日一反常态,竟然跟祁清瑜顶起了嘴。
祁清瑜显然也是没想到柳明诚今日竟会如此这般,一时也没了言语。
“当年兄长和紫玉发生那事时,您也是说坏了长公主府的声誉,在她生下柳恢后不管不顾地将她发卖了,结果当天夜里她就自缢而亡了。从此兄长便与我分了家,再不登长公主府的门,您则放出话去永远不见柳恢,母子之间日渐疏远!此事难道您心里就没有遗憾吗?这么些年来,兄长始终不愿与母亲亲厚,不是他不想孝敬母亲,而是他心里过不去那道坎儿!毕竟,有一条人命拦在那儿呀!”
祁清瑜颓然地跌坐在榻上,柳明诚这番话狠狠地戳在了她的心坎上,她的眼泪已经在眼窝里打转了,但是倔强地没有落下来。
柳明诚知道自己今日已经触动了母亲,既如此那就得趁机将母亲的心结打开,否则只怕以后再无机会,因此只能暂时狠下心来不顾祁清瑜的感受,继续道:“母亲,我知道您一生最重声誉,可有些事您把它想的过重了。就说紫玉一事吧,您觉得此事坏了名声,可事实上呢?大家的确谈论了一段时间,可最多不过一两年以后就无人再记得此事了!可您呢?您付出了母子离心二十年的代价,值得吗?所以儿子才要问您一句,如果可以重来一次,您还会那样做吗?”
牧渊:我在大渊搞扶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