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自会会他吧,要是他还是不肯说你再用刑不迟。”
“是,那我这就去把人提来。”
不多时,几名护卫搀着带伤的刘凭来到祁翀的营帐,将他按倒在地。
“跪下!”
刘凭面无表情地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祁翀挥手让护卫退下,只留了韩炎、柳忱在帐中。
“刘凭,三十二岁,原任勇毅军马军都指挥使,承平八年三月调任壮武军马军都指挥使,家中有父母、妻子及两儿一女,现居宣州。”祁翀拿着一页纸念道。这是去年柳明诚调查壮武军高级将领时留下的资料,都是明面上可查的信息。
刘凭面上波澜不惊,看不出任何心理波动,仿佛祁翀说的不是他。
“啧啧啧,刘总宪,你这是被降职了呀!虽说都是马军都指挥使,看似职务未变,但从禁军调任厢军,这辈子的前程就算毁了。按说以你这治军的能力不应该呀!诶?你是犯了什么错还是得罪谁了?”祁翀边问边观察着刘凭的表情。
这次,刘凭的一侧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了一丝不屑的表情。
牧渊:我在大渊搞扶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