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对他王妃的兴趣;最有趣的还是扶余太子,他才是最能装的那个,表面看上去胆小怯懦,可脸上的表情嘛,总感觉过于夸张了。对了,还有一位,简嵩,他对我感兴趣,特别感兴趣!这一顿饭吃的可真累呀,牛鬼蛇神一大堆!”祁翀说着闭上了眼睛,靠在了车厢壁上。
柳明诚嘴巴微张,有些惊讶地看着祁翀,祁翀说的这些异常连他都没有注意到,祁翀竟全都看在了眼里。
他不禁在心里又重新审视了一下这个朝夕相处了八九年的义子,这小子总能时不时地暴露出一些新技能,却没人知道他的这些技能都是从哪里学来的,这就是“生而知之者”的异能吗?
在柳明诚、祁翀同车而行的同时,另一辆马车上也有两人在说话。本该回府的祁桦此时却在谢宣的车上,皱着眉头听谢宣抱怨。
“您说的那什么能打火药的铁管子我一根都没找到,被俘的那个都指挥使也没见人影,一无所获不说,我还赔进去一百万贯!您说说这叫什么事?”
“这可真是奇了怪了,”祁桦苦笑着摇了摇头,“他的船队那边我也让人检查过了,也是什么都没找到,能藏哪儿去呢?”
“现在先别管东西了,先说说那个人吧!那人若是的确落在了祁翀手里又被他藏了起来,您能确保他不会把您供出来吗?”
“他没见过我,要供也扯不到我身上。再说了,他家人在我手里呢!他可是很在乎自己父母妻儿的,这一点可跟谢大将军不同。”
祁桦不动声色地刺了谢宣一句,谢宣浑不在意,继续道:“那一百万贯怎么办?就算搬空了宋国公府的家底也凑不出来这么多钱啊!陛下明明已经知道了此事,却没有为我说一句话!”谢宣的语气中充满了不满。
“这事孤也爱莫能助了!十倍赔偿那是你自个儿说的。”
“那还不是因为您跟我说敢笃定车队中有猫腻吗?否则我何至于......”谢宣顿时火了。
“好啦好啦!你也别急,回头让梁颢帮你想想办法,这点钱他还是拿的出来的!”祁桦也不敢真的把谢宣惹毛了,毕竟现在还在一条船上,连忙劝慰道。
“哼!”谢宣重重地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路过一个小巷口时,祁桦悄悄下了马车往巷子里走去,马车逐渐消失在夜色中,一夜无话。
牧渊:我在大渊搞扶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