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小滕,你来给他算算账!”
“是,殿下。咳咳!”小滕清了清嗓子道,“适才因为余指挥这一番搅闹,十二炉钢全部停火需要重炼,每炼一炉钢人工费五贯、火耗费十贯,十二炉共计一百八十贯;另外正在翻砂铸造的十根钢管也都全部作废,需要重炼,损失共计一百二十贯,合计三百贯。”
“嗯,倒也不多。拿来吧!”祁翀抬起下巴冲余勇点了点道。
余勇心知祁翀是狮子大开口,却又不敢反驳。可真要他掏出这么大一笔钱,他也着实拿不出来。三百贯对祁翀来说是毛毛雨,可自己一年的俸禄杂七杂八加在一起也不超过百贯,这一下子便是三年的俸禄,叫他如何拿得出?
余勇求助地望了望薛尚,薛尚却抬眼观天,仿佛压根儿不知道眼前发生了什么事。他心中暗骂老阉奴不是东西,苦着脸道:“殿下,卑职也是奉旨行事,您这要赔偿也不该找卑职啊!”
祁翀脸色顿时一沉:“你什么意思?照你这么说合着还是陛下的错处不成?陛下让你来搜查兵器,让你停孤的炼钢炉了吗?让你破坏孤的钢管了吗?你自己胡作非为,拿着鸡毛当令箭,还要赖到陛下头上,你这是大不敬啊!”
余勇顿时冷汗直流,偷眼观瞧,果然薛尚投来了凌厉的眼神。
牧渊:我在大渊搞扶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