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再明显不过了,我这样做也不仅仅是为了英儿、蒙儿他们,更是为了整个‘紫照堂’高家!”
“可抓人、放人这事儿不都是许衍干的吗?”
“三叔,您老怎么糊涂了?许衍是秦王的下属,没有秦王的首肯他能做这些事吗?他们故意将抓捕时间定在冠礼的同时,显得此事与秦王无关,这更是欲盖弥彰!”
“大侄儿说的也有道理,撕破脸就撕破脸,反正我看这秦王也未必有机会登基,谢大将军手握兵权,他能眼睁睁看着秦王上位?您说是吧,大哥?”高季昱问道。
高季昌没有理他,转头问高涉道:“老三呢?备一份厚礼,让他陪你去找一趟谢大将军,请他务必帮忙!”
高涉眼前一亮,明白了父亲所想,立即起身去找高频了。
“你俩也别闲着,朝中总有些亲朋故旧吧?多去联合一些人,尤其是也有子弟被抓的人家,让他们一起弹劾,总好过高家单打独斗。我不方便出面,你们多辛苦些。还有老四、老五,把他俩也叫上!出手大方些,别小家子气,这是生死存亡之事,不要太过计较!”
“诶,大哥,那我们去了!”
把人都打发走了以后,高季昌独自站在厅中紧蹙双眉,茫然地望着远处。他承认自己这一步棋有赌的成分,赌赢了固然全家平安,甚至日后还可能更上一层楼,可万一赌输了呢?
那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他闭上了双眼,努力地不去设想那个最糟糕的结果。可越是不愿去想,就越是挥之不去,他烦躁地在屋中踱来踱去,焦虑地等待着消息。
牧渊:我在大渊搞扶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