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们都赶了出去。
赵夫人明白他的心思,便也劝众人先回去了,因此祁清瑜来到柳明诚房间里时,只有赵夫人独自坐在床边垂泪,小丫鬟在一旁端茶倒水。
祁清瑜进来前,柳明诚原本还在床上呻吟,伤处刚刚上了金创药还不能穿裤子,只能裸露在外面,见母亲进来慌忙一把扯过被子盖住了腰腿。
祁清瑜早看见了他这个动作,便道:“用不着遮遮掩掩,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你浑身上下哪里我没见过,还用得着避讳我?”说着便掀开被子看了一眼,“皮肉伤,死不了。”
“母亲,您可真是我亲娘啊!”柳明诚苦笑道,“儿子受了这么大罪,您也不说安慰我两句。”
“你这点伤算什么?不伤筋不动骨的。你父亲当年哪次受的伤不比你这个重?我也没听他哼一声啊!”
柳明诚刚准备哼唧两声,直接被母亲这句话给噎的硬生生咽了回去,成了嗓子眼儿里的一声闷哼,脸反而憋得通红。
看到儿子的窘相,祁清瑜也终归是于心不忍,安慰了几句便要走。
“母亲,”柳明诚叫住了她道,“此事不怪兄长,他也很无奈,请母亲切莫再责怪兄长了!”
“你们哥儿俩搞得什么把戏真当我看不出来吗?不过是配合你俩演戏罢了!”祁清瑜白了儿子一眼。
“母亲看出来了?您怎么看出来的?”柳明诚诧异道。
“你打不过老大,他让着你了!”
柳明诚被母亲二次打击,顿时大窘,今日还真是诸事不顺啊!
祁清瑜跟儿子说完话便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回来没多久,祁翀和杜心悦便来了。
牧渊:我在大渊搞扶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