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局势就明朗了。”
祁翀暗自苦笑,宗室、文官、武将、后宫,自己那位好弟弟的“亲友团”人数虽不多,却涵盖了朝中每一股势力,还真是“全方位一体化”呀!
“如果能抓到如海,就有可能从他口中获知真相。”
“那就祝殿下马到成功吧!何时出发?”
“我明日就走,您好好养伤。”
“嗯,京中事有臣等在,殿下不必忧心。”
辞别了柳明诚回到府中,就见韩炎正在院中跟赵铣说话。
“老赵,好久不见啊,今日怎么有空来?”
“殿下,小人是来辞行的!”赵铣躬身道。
“辞行?”
“是,我家国公爷已经递了致仕的奏本,陛下也准了,国公爷说今后也用不上小人了,让小人自谋出路去。小人已经决定去西北投靠世子麾下效力,说不定还能博个功名回来。”
赵铣嘴上说的是博功名,但实际原因无外乎是求爱失败,无颜继续待在京中。祁翀理解他的想法,倒也支持他出去闯荡一番。
“去军前效力倒也是条好出路。你功夫不错,又在战场上厮杀过,此去军中便是蛟龙入海,我等你挂印封侯的那一天!”祁翀拍了拍赵铣,又转头对韩炎道,“给老赵拿些盘缠。”
“不必了,殿下,小人不缺钱。”赵铣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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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你就拿着,穷家富路嘛!有多余的钱给自己添身好行头也行啊!”
“那就多谢殿下了!”赵铣臊眉耷眼地接过了韩炎递过来的钱袋,又对韩炎笑了笑,显然并没有因为韩炎是情敌而对他心存芥蒂。
回到建德殿,见小寇子正将一堆香炉、爵盏、烛台、水注、镇纸等物放入箱子中。
“你带这么多东西干嘛?”祁翀不可思议地问道。
“殿下,这都是您平常要用的东西啊!”
祁翀无奈地吁了口气道:“这些统统不带,只带些换洗衣服就行了,我们出门是办事不是去享受的!另外,把我的手铳、弹丸、火药带上,还有云霄刀,就这些就行了。对了,再带几只鸽子!”
回到书房,祁翀突然有了一个新的想法。
他之所以不让小寇子带很多东西是因为他有国图作为随身空间,许多东西都可以放在国图中随身携带,只要拿出来的时候不被别人发现或者不至于太突兀引起别人怀疑即可。但刚才提到鸽子,他突然想到了之前一个没有想过的问题:国图能藏活物吗?
“小寇子,去给我抓个活物来。”
“啊?活物?”
“对,鸡鸭猫狗,什么都行,活的就行。”
“厨房有活鸡,奴婢去给您抓一只来。”小寇子正要转身往外走,恰见韩炎提着一只鸽笼走了进来,笼子里便有一只信鸽,顿时眼前一亮,“殿下,鸽子行不行?”
祁翀还没答话,韩炎进来放下鸽笼,递上了一张纸条:“殿下,小滕来信了,请您过目。”
祁翀接过纸条迅速浏览了一遍。
滕致远抵达东北榷市已有些日子了,但始终没有找到程训,倒是通过出关记录发现了一个叫“苏铎”之人于数日前出关往扶余方向去了。小滕暗自懊恼晚了一步,但好在望州的珍珠及时送到了,由于扶余国主好珍珠,所以小滕这个珍珠商人在东北榷市一露面就吸引了众多扶余商人的注意。商贾之家出身的孩子,对于做生意有着天然的禀赋,趁着讨价还价套交情的时机,小滕迅速跟这些人打成了一片,也听他们讲了许多扶余的风俗故事,他心中便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去扶余探一探。此次写信回来也正是向祁翀请示此事。
祁翀思忖了片刻,对韩炎道:“回复小滕,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