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邪火儿无处可发,抄起鞭子没头没脑地向余勇打了过去。
余勇委屈不已,连连辩解告饶:“大将军......啊......不是卑职啊......不尽力呀......他们人多势众......哎呦......”
谢宣哪会听他废话,手底下的鞭子越抽越狠,每一鞭下去都是一道血楞子,几十鞭下去,余勇已经出去的气儿多进去的气儿少了。
旁边的随从怕出人命忙劝住谢宣,谢宣这才恨恨离去。
谢宣离开之后既没有回府也没有回衙门,而是直奔越王府而去。他如今已经不避讳跟越王的交往了,反正陛下已经下旨让众臣举荐储君,一切都要摆在明面上了,此时再偷偷摸摸殊无必要。
然而此时的越王府并不太平,事实上越王妃今日午后已经收拾东西回娘家了。这可不是正常的归宁,而是负气出走!
起因是今日清晨,越王府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是一个打扮娇艳的女子,怀里还抱着一个刚满月的男娃娃。此女来到门房声称怀里抱着的是越王之子,要求见越王,门房初时只当她失心疯胡言乱语,直到她拿出一物这才半信半疑地去禀报了越王妃。
牧渊:我在大渊搞扶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