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你还是不肯原谅我,是不是?那我们母子今日便要说道说道了,这么多年了,你如此怨恨我,真的就只是因为紫玉一事吗?恐怕还有别的原因吧?”祁清瑜脸上也带上了不悦之色,“今日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同着德甫也在,咱们好好说清楚!你娘我六十整寿,不稀罕什么贺礼,就想把这件事说清楚、弄明白,你不会连这个心愿都不肯满足我吧?你说出来,若真是我对不住你,我还给你赔不是,行不行?”
柳敬诚抬头看了看祁清瑜,犹犹豫豫半天没开口,似乎在确认她话里的意思。
柳明诚从旁劝道:“兄长,母亲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您有什么心事就开诚布公说出来又何妨?”说完便上前搀起了柳敬诚。
柳敬诚站起来后却一把推开了柳明诚,冷冷道:“说便说!老二,你不要觉得自己是置身事外看热闹,此事你也脱不了干系!”
“我?”柳明诚惊诧莫名,愕然地看着兄长。
“父亲去世之后,母亲上表请求袭爵,那封奏表我看到了!”柳敬诚缓缓说出了压在心中二十几年的秘密,却并没有任何轻松之感,有的只是隐隐的刺痛。
祁清瑜初时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脑子里转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顿时惊呼一声:“啊!”
柳明诚也想起了一件往事,瞬间明白了过来。
牧渊:我在大渊搞扶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