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在了自己的腿上,眉头已经拧成了麻花,咧着嘴直嘬牙花子,显然内心极为纠结。
“严伯镇!男子汉大丈夫,你能不能痛快点儿!”柳明诚不耐烦地吼道。
“行行行,我告诉你行了吧?”严鼎实在拗不过柳明诚,长吁了一口气,将当年之事娓娓道来,“当年,不是军营里进来了女子,而是......而是先帝被俘了!”
“什么?被俘了?此事为何无人知晓?”柳明诚大惊问道。
“当时,种佶随先帝出城迎敌,不想中了埋伏,种佶和先帝在混乱中走散了,他带着伤回来了,可先帝却失踪了。我俩急坏了,对下面瞒住了消息,暗地里撒出了所有的斥候四处寻找,可两天过去了毫无消息。就在我俩心灰意冷准备自裁谢罪之时,先帝竟自行回来了。
先帝倒也没瞒我俩,偷偷告诉我们他是被南唐人俘虏了,好在南唐人没有识破他的身份,对他看管不严,这才让他找到机会逃了出来!我俩自然不敢将此事声张出去,一来是为了先帝的面子,二来也是为了自家小命儿!种佶前些年为何屡屡谢绝先帝的提拔,一心守在兴州?他就是心里有愧,不敢见先帝啊!”
柳明诚沉默了半晌,许久才问道:“那你的意思是,先帝是在南唐军营的这两日内宠幸了一名女子?”
牧渊:我在大渊搞扶贫